雾西看见月亮门上方是一片空白,不禁大喜。
他大声喊道“瞄准月亮门上方,射箭。”
他说完,率先手里弓箭向着月亮门上方射去。
月亮门上门大约有一丈宽,上面没有一丝遮挡,正好让胡人箭矢飞了进来。
战车营将士急忙挥舞手里宝剑,一边挥舞一边退回其它房间。
李涵铜听到胡人的箭矢射来的声音,不禁眉头一皱。
他们用箭矢把守门口,确实把战车营困在屋子里面。
如何才能冲出胡人的弓箭封锁,这是一个难题。
他反复打量卧室,见到卧室有一个茶几,紧紧锁住的眉头顿时松开了。
“看看各个房间,还有茶几桌子之类没有。”李涵铜对着外面喊道。
一个将士声音传过来“营领,琴房有一个茶几。”
“营领,丫环屋子有一张小桌子。”另外一个将士说道。
李涵铜不禁大喜,大声说道“找来被子,用水打湿把被子捆上。”
看到被子已经捆在茶几上面,李涵铜拿着茶几,就要冲出去。
“营领,你刚才已经脱力了。让属下来”亲兵队长一把抢过有湿被的茶几,向着外面冲出。
他冲出去之后,李涵树与一个叫做王根的阵长也分别抗着一张小桌子及茶几冲到小院里面。
胡人不知里面的情况,箭矢依然从外面射来,地面已经铺满箭矢。
李涵铜虽然手里的茶几被亲兵队长抢去,但是他并没有躲在屋子里面。
他从卧室冲了出来,手里挥舞宝剑,他的九个亲兵急忙紧紧守护在他四周。
李涵铜指着月亮门,手里一边拿着生化弹,一边大声吼道“冲出去。”
三个将士抗着小桌子及茶几,率先从月亮门率先冲了出去,后面跟着战车营其它将士。
这个院子极大,大约有三亩,外面站满了密密麻麻的胡人,数量极多,不下七百人。
雾西看见看见战车营竟然胆敢冲了出来,不大大怒。
双方距离不过二十步,胡人狰狞地的面容清晰可见。
“这些盗贼,射死他们,射死他们。射死盗贼。”他一边大叫,一边手里的硬弓直接飞向战车营。
胡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向着战车营射击。
战车营将士脸上蒙着黑色面罩,让胡人认为他们是一群盗贼。
距离走近,弓箭的威力就越大,看看你们这些南蛮能否抵挡多久。
胡人一边发射箭矢,一边这样想到。
叮叮当当声音不绝于耳,战车营将士大部分不停挥舞手里宝剑。
距离太近了,他们感到右手发麻,大有手里宝剑不能拿住之势。
毕竟距离太近,这些箭矢力量极强,他们勉强能够把利箭挡住。
李涵铜点燃手里的生化弹,握住十息时间,大声喊道“扔出去。”
顿时,二三十个轰天雷从战车营将士扔出。
胡人看到保安团的轰天雷扔了过来,不禁骇然,个个急忙后退。
砰砰,砰砰,轰天雷爆炸了,但是没有发出原来的轰隆隆的声音。
“哑雷,哑雷,哑雷。不用害怕。”几个胡人看见它发出绿色黄色烟雾,不禁大声叫喊。
所有的胡人哈哈大笑,就是雾西本人更是狂笑不已。
虽然刚才已经有胡人在小院临死之前提醒,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生化弹是什么样子。
这些胡人看到这些生化弹只是发现轻微的砰砰声音,以为是哑弹。
但是他们马上就笑不出来,用啊啾啊啾尴尬的声音声音代替了原来的笑声。
不但声音急剧变化,面部表情也大变,变成了仿佛被男人抛弃妇人一样,忍不住鼻涕眼泪直流。
一个胡人想了起来,他一边啊啾,一边说道“毒气弹,毒气弹。”
其它胡人才终于想起保安团的毒气弹,可是已经晚了。
胡人还想射击,可是他们个个一边打着啊啾,一边鼻涕眼泪直流,却感觉始终不能一心一意射箭。
即使勉勉强强把箭矢射出,不是歪歪斜斜就是失去原来的威力。
李涵铜趁机拔出宝剑,大声喊道“杀过去,杀胡人。”
“杀胡人。”所有战车营将士纷纷拔出宝剑,一起大声呼喊,一边向着胡人冲去。
这一下胡人茫然了,他们究竟是使用弓箭还是使用大刀。
眼前应该是使用大刀,可是千夫长没有发出命令,不禁一起向着雾西看去。
雾西打了一个啊啾,也大声喊道“杀死南蛮。啊啾。啊啾。”
虽然他极为狼狈地啊啾不停,但是还是及时下达命令,胡人扔掉手里弓箭,纷纷拔出大刀。
胡人穿着一身黑衣,显得极为阴森。
战车营穿着花花绿绿的迷彩服,脸上罩着黑色面巾,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胡人犹如一波黑色浪潮,战车营仿佛绿色浪潮,最后狠狠地撞到一起,掀起涛天巨浪。
李涵铜刚才杀死两个胡人百夫长,又是第一个从地道冲出来,全身所剩力气无几。
经过刚才短暂休息,他力气有所恢复,他依然冲在最前面。
不过这次他的十个亲兵紧紧把他包围在中间,到了后来,队长甚至跑到前面去了。
李涵树大喊一声,加快速度,最终冲在最前面。
雾西已经看见李涵树是一个军官,不禁大喜。
眼泪鼻涕太多了,让他对战车营气恨不已。
按照雾西的脾气,他一定把战车营臭骂一声。
可是他选择地忘记了,胡人在嘉定及西县都使用的毒烟战术。
也许在胡人思维里面,只能他们使用毒烟,不允许别人使用毒气弹。
现在他看见这个军官,虽然不能不能口里出气,但是他相信他的大刀同样帮助他出气。
他也不顾自己啊啾不停,也不顾鼻涕眼泪横流,右手握住大刀,恶狠狠地向着桃根砍去。
李涵树一看是对方的千夫长,也不敢大意,右手握住宝剑,狠狠地迎接对方的大刀。
对方是一把厚背鬼头大刀,刀背上面还有十个铁环。
它不但外表吓人,声音更是吓人,挥舞之间就咣啷作响。
李涵树并没有与对方硬砍,而是一沾即走。
对方如果退却,他马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