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半左右,吃着央妈安排的盒饭。还好,饭稍微温和,要是安排再晚一会,估计都凉透了。
条件就是这样,谁让导演飘了想玩现场。想跟着奥运会的现场学。
咱有技术,可设备不行啊!
最差劲的就是灯光,把体育场四周的灯光全部打开,也比舞台上的灯亮。
当然,邢宝华是业余的,纯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种马后炮。
晚会如期举行,此时才看出确实有些问题,灯光师们一直忙碌着,还有顺线的。
邢宝华如同一位看客一样,就那么看着节目。好在他坐的位置比较靠前,灯光下,还能看清人脸。
有时候灯光师打过灯来,耀眼。得抬手遮挡一下光线。
邢宝华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对着身边的王维豹说道:“看到这种场面了吗?明显设备跟不上技术,导致现场昏暗,协调不一。以后邹文娟开演唱会的时候,这方面你要盯紧。”
经过邢宝华提醒,王维豹不在关注节目内容,而是仔细观察现场。
同时心里也在感叹,老板就是老板,眼光毒啊!这种问题都能看得出来。
节目没啥吸引人的,歌,歌不行。马,姜两位师徒也是插科打诨,好不热闹。
三首罗文的歌,邢宝华欣赏不来。
现场气氛有点冷了,估计后排的人看不清前面的。搬东西的人和准备上台的人,协调不起来。
那边还没弄完现场呢?后台的人已经上来。
乱糟糟的,确实让现场的人看着别扭。可在电视前的人不会看到这些。
因为在换场的时候,镜头已经切换到主持人那边。
当粤剧唱完,架子鼓电乐器准备上台了。
邢宝华来了精神。
哪怕天气再冷,这首歌也会给人一点温暖。
一位主持人,报幕地说道:“下面有请国内第一支重金属乐队,火玫瑰乐队为大家带来的精彩表演。”
邢宝华心里有点吐槽:“怎么就给定位重金属了呢?邹文娟以后的通俗和流行歌往哪儿放啊!”
怨不得别人,这一手也是邢宝华自己造成的。
邹文娟一身黑色的皮衣,灯光打在身上,发出反光来。
邢宝华看到反光,有种捂脸的举动,这是打了多少鞋油啊!
双腿稍微一分叉,那造型,真和摇滚腕似的。
鼓点一起。
重金属跟上。
训练那么多次的高音,邹文娟总算hld住高音部分。没破音,真的喊上去了。
摇滚的精神,就是需要爆发时的呐喊。
好家伙,整个场面,让邹文娟带动的嗨起来。
本来捂着军大衣的那些观众们,也坐直身子,跟着音乐的节奏晃啊!
总算唱完,邹文娟鞠躬准备下台。
不知道谁喊起安可来。
一声,两声、
顿时整个工体的观众全都喊。
这场面谁见过啊!
还是那位的主持人,邢宝华压根就对这位没啥印象,最开始也没听到谁介绍过她。
只见她走到邹文娟跟前,笑着说道:“哇哦,你唱得好好听啊!你看现场的观众对你的歌,多热爱。他们都想让你再唱一首。”
邹文娟喘息两口气,刚才唱那首歌确实有点累。看着热情的观众喊安可。
又是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大场面里。心里也是慌的一b。
侧头看看台下的邢宝华,那个意思唱啥啊!
邢宝华看到邹文娟的眼神,对着跟前的李大爷和王维豹说道:“你两个上去支援,我怕她紧张撑不住。”
“我们上去,唱新歌?”李大爷问道。
“行,就唱新歌。”邢宝华重重地点头应道。
李大爷倒是牢骚了,说道:“大过年地吹唢呐,多喜庆啊!”
话说是这么说,可听李大爷的语气倒是另一种意思呢?
唢呐就不能在春晚吹了?
就在这一空挡,马、姜师徒又上来插科打诨。给李大爷,王维豹等人准备时间。
王鑫峰把吉他给王维豹,两人又换了一下位置。
李大爷又让人给他架起一支麦克风来。
现场有点懵,怎么又往上加人了。
手风琴,那个喇叭是啥?我靠,唢呐竟然配合重金属?
这是魔改啊!
都瞪眼眼神,伸长脖子等着。
主持人,对着邹文娟说道:“请问你这首歌的名字叫什么?”
“这首歌来自我最新专辑里的一首主打歌。《i want y tars bak》希望大家喜欢。”
主持人又说道:“这是一首英文歌吗?翻译过来是把我的眼里流下来。”
“可以这么说,谢谢。”邹文娟在说完,就开始准备了。
因为这首歌的难度不低啊!用到美声还有高音域。
需要气沉丹田,攒一些气息。
给八十年代带来的是一种激情的澎湃。
音乐一响,唢呐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