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哈……

自己到现在为止，总共就只有孙思邈、李明玉和武照三个徒弟。如果新来的这小姑娘能过关，那就是四分之三的女学生含量了。

高得有点离谱啊！

陆恒举起双手：“我虽然跟高明他们说的是男女不限，但实际上是打算都收一些的。玉儿，我可没有非要收女弟子啊！”

李明玉横他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你说是就是吧，总归我也是你的徒弟。”

“我倒有些好奇了，能让大哥看中、带来给你当弟子的小姑娘，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快些让他们进来看看吧！”

………………

此时，公主府外。

小六呆呆地看着这座府邸，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惶恐之中。

方才被带到卢国公府的时候，虽然也很骇人，但还在接受范围内。毕竟她从记事起就在乞儿巷里了，时常有些想将奴仆从小养熟了再用的主家过来收孩子入府，哪怕这个主家是大唐卢国公府，也不算太稀奇。

可之后发生的事情，就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了。

先是被拎去用澡豆花瓣洗了个香喷喷的澡。

又给她换上了这辈子都没有穿过的好衣裳。

最后……竟是从本就高高在上的卢国公府，又来了这地位更高、更骇人的公主府！

这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小六想象。

她甚至不敢猜测面前的人带自己来的人究竟是谁，他们又要对自己做什么。

“小六，你在害怕？”

程处默发觉了这孩子在发抖，于是拍了拍她刚梳过的头发，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头发还是黄不溜秋的。

“没关系，等会儿你见了这府里的陆驸马，不管他说啥，听着就是了。”

“他若骂人，或者说话让你不舒服，就忍着！忍一时风平浪静荣华富贵！”

小六一脸茫然。

这时候，旁边的李承乾也凑热闹说道：

“是啊是啊！他嘴是挺讨人嫌的，不过不是坏人，真的。”

“你若能跟了他，日后前途无量啊小六！”

小六彻底慌了！

她一个劲儿地往后缩，死命想跑，结果却被程处默老鹰捉小鸡似的一把给拎了回来！

程处默纳闷：“你跑啥？”

小六捂着嘴就差哭出声了：“我今年还没满十岁……我不要嫁人！”

众人：……

门口一阵沉默时，刚好，大门打开了。

陆恒听到了对话过程，脸色阴沉地从里面走出来。

抬手就给了程处默一个大比兜！

“你小子在外面就是这么败坏我名声的是吧？你个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