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致命伤在颈部。 整理过遗容,伤口自然也清理过。 但此时,伤口颜色变了。 南昭雪拿出银针,针尖儿在伤口上轻轻挑起一点儿。 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轻轻弥漫至鼻尖。 南昭雪眉心微蹙,外面又有人来吊唁,她不便再多看,转身出来。 和封天极离开灵堂,封天极问:“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的确有,”南昭雪把银针取出来,“你瞧。” 封天极细看,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幽冷的光,针尖上挑着一点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 “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