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对公主说完,只见公主“啧”了一声,随后便冲我使了个眼色,意思示意我看旁边的吴忺。
我看了看吴忺又想了想瞬间明白公主的意思,原来公主还以为吴忺并不知道这手镯的来历所以刚才说那些话是给我打圆场儿,只是我会意得太迟了。
自从和燕国搭上线儿后,有时在看完了从燕国传来的信后,或者是吴忺问又或者是我不自觉的说,反正许多我和吴骏只间的事儿她都多少知道些,这手镯的事儿她自然也很早就知道了。话说吴忺听故事的时候不似平常那般稳重,其实她的内心还是听八卦的,什么都问,还什么都敢问!
见一时收不了场,吴忺赶忙解围“这手镯不比其他首饰,无论质地做工,是越戴越有感情。平日就瞧着姐姐戴着,如今忽然不见了自然着急得很。”
这时公主忽然冲我一笑,之后便笑而不语。
我没有理会公主,而是趁机转移了话题……
转眼就又过了好几日,我的病情也逐渐好转。
只是尽管不用再服药,可是大家似乎依旧把我当个病人一样看待,虽然也知道这是为我好,但是这也让我颇受限制。
其实我的病并不像安城夫人和太医说得那样严重,我在清醒后的第二天我就感觉没事儿了,因为即使服药休息的缘故,也没有像咳嗽、流涕的那些症状。说白了就是普通的发烧而已,可能刚开始看着吓人,昏迷了一天一夜。但是细想想,换做现代发现自己发烧了最好的办法不也是睡个一天~
不过也不怨他们“小题大做”,毕竟那时代的医疗水平和现代还有些差距,所以如今看来普通的发烧感冒在这个时候也是要人命的!而且我又身体不好,也难怪安城夫人和魏子煜都会如此小心谨慎。
虽然经过安城夫人诊断说我没有什么大碍了,我也可以“出院”了。
但是魏子煜和惠贵妃却依旧不让我回盈华宫,还是坚持让我住在景阳宫的偏殿。说是现在天凉怕我受冻。
哎~瞧他们的意思,貌似在正月前是不打算让我离开了~
尽管在侧殿居住这段时间,惠贵妃对我关怀备至。但是我这个人还是喜欢呆在自己的“小窝”里,所以时常跟魏子煜提及让我会盈华宫,但是魏子煜总是拿安城夫人的“医嘱”压我,我也是没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事儿和魏子煜闹掰了吧,再把他给弄烦了。
不过魏子煜还是做出了让步,许是怕我活动心思不好好养病,于是便吩咐吴忺时常来这里陪我,有时候吴忺会带着小魏卓来看我,有时则是独自前来陪我聊天。公主也是隔三岔五来我这儿和我打岔。还有赫连悠,难得她那么一个傲娇的人来看我,她和惠贵妃的关系也不是特别好,既不失颜面又做到来看望我,想必她定是费了些周折。
只是她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那好好的话到她嘴里就变味儿了。虽然也知道她并无恶意,但是听起来还是多少有些别扭。于是我便将赫连悠的话以自己理解的意思又重新“翻译”了一遍说与赫连悠听。只见赫连悠听到我“翻译”的这些话顿时脸红起来,甚至有时还会和我争辩。
但是赫连悠向来说不过我,每次到最后都是让我给“气跑”的~
时间一下子就到了正月十二这天,我的身子已经痊愈了。赶巧这几日天气缓和,于是在我的生磨硬泡之下,魏子煜可算是同意我回盈华宫去住了。
时隔十二天我终于是回到了自己的“窝”里,这个舒服自在呀,还是自己的家里好。魏子煜差人送来了好多炭火就怕我受冻,而且还时不时的过来看我,不过大多都是稍稍坐会儿便走了。
直到正月十四当晚,魏子煜又来盈华宫看我。
我、魏子煜还有吴忺和小魏卓一直玩到了很晚,后来小魏卓要睡觉吴忺这才将他抱回自己寝宫。见他们走后,魏子煜换作平常指定要走了。尽管知道魏子煜不会留下来,但是我还是会象征性的挽留他一下。
只是今日不知是怎么了,我这一挽留他还真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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