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第一个想到的是,莫非黄金球没有清理干净,在习初北体内发作了?
结果习初寒道:“舍弟他,喝多了。”
?
众人脑门上,顿时出现了许多的问号。
一般军中不是禁饮酒吗,除非打了大胜仗三军狂欢。可这会儿正是和十二族对峙的时候,军中气氛内松外紧,很有些备战的意思。
习初北在这个时候喝多了,是想挨打吧?
见众人面面相觑,习初寒面色也有些尴尬,毕竟人家刚夸了习家军军纪森严,气势豪壮,转眼就来个违纪酗酒的。
秦九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干嘛喝多了?”
习初寒苦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舍弟自从回来,便有些异样,常常一个人长嗟短叹,问怎么了也不说。昨天夜里,也不知怎么弄了几瓶酒,在帐篷里喝得酩酊大醉……”
众人皆是无语。
习初寒道:“虽然灌了醒酒汤,但这会儿还醉着呢。”
虽然大家都觉得和习初北没那么熟悉,但毕竟也同路了一段时间,总还是有几分情谊的,白越道:“我们能去看看他吗?”
若是真因为黄金球,那还得想想办法才行,说不定还要回去找曼果。
习初北也不是犯人,白越他们远道而来,习初寒虽然一脸的心塞,但也不能不让见。
当下便带着白越一行来到一个帐篷门口,帐篷门口还站着几个守卫士兵。
果然是靠近便闻到了一阵酒味。
秦九捂住鼻子:“小北哥这是有什么坎过不去,要喝那么多酒。”
邢队也汪了一声,嫌弃。
习初寒颜面无光,走过去打开帐篷门。
虽然现在是下午光线很好,但帐篷里很昏暗,习初北四仰八叉躺在铺上,打着呼噜睡得很沉。
“小北哥。”秦九喊了一声。
习初北毫无察觉,依旧呼呼大睡。
“真是的。”秦九撇着嘴抱怨:“怎么喝成这样。”
白越却吸了吸鼻子:“他受伤了?”
众人一愣。
帐篷里酒味很重,但是被白越这么一说,酒味里确实夹杂着淡淡的药味,好像还有一点血腥味。
白越对血腥味特别灵敏。
“是。”习初寒更不好意思了:“他喝多了在军中闹,父亲看见了难免生气,就……咳咳咳,被打了一顿。然后关了起来,这药还是我们偷偷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