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猜:“没抓道?”
“抓到了。”简禹道:“抓到了一个老头,处死了,但是始终没有找到受害人的尸体,还有人说,看见老头有个徒弟,那徒弟当时还小,不过七八岁,可是挖地三尺也没有找到。一直到现在,浮尸又现,虽然好似是几十年前留下的,上面也害怕余孽未清,因此让我和米子涵顺便来看看。”
白越梳理了一下:“那这事情跟车在礼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兄妹水性好。”简禹道:“我说了,这山里一个温泉连着一个,还有地下溶洞,甚至在水里的,这些都需要水性好的。何况他们土生土长的,对地形也熟悉。”
“你要让车在礼替你找尸体,找到以后再抓他?”白越戳了戳简禹:“你坏啊。”
简禹一笑,抓住白越的手:“我再坏还能有你坏。”
白越甩啊甩:“我可不承认,你别乱说毁我名誉。”
“说真的,不闹。”简禹把白越的手顺一顺抓好:“刚才猜拳你是怎么赢车琳娜的?”
白越装傻:“运气好啊。”
“我不信。”
“真的。”白越道:“不然我们也来几局,我这几天运气爆棚。”
简禹想了想:“行,那输赢怎么说,咱们也得赌点什么。”
白越一想,指向地下:“谁赢谁睡床,另一个睡地下。”
简禹揉了揉一下自己的老腰,拍板:“行。”
白越道:“三局两胜,咱们不停顿直接比完。”
“行。”
两人瞬间拉开距离,正襟危坐,只没有敲锣打鼓宣告比赛开始。
“石头剪刀布!”
第一局简禹石头输给了布,第二局布输给了剪刀,第三局剪刀输给了石头。
“下去吧。”白越心满意足的收回手,开始拍被子拍枕头准备舒舒服服的霸占大床睡觉。
三局三输,简禹不可置信的看自己的手,感觉还不如邢队的爪子。
“不可能,我不能那么倒霉,你一定出了老千。”简禹猛地扑过去,把正在整理被子的白越扑个正着:“老实交代,你耍了什么花招。”
“我没有,快放手。”白越挣扎着:“我就是运气好,你不能输了就翻脸啊。”
“肯定有。”简禹伸手去挠白越的腰:“老实交代,不然我不客气了。”
谁的腰上被挠几下不痒呢,白越顿时就崩溃了,一边躲一边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但还是坚贞不屈。
“我没有……哈哈哈,你别……快放手……”
院子门没关,米子涵进了院子,又走进房间,在外面听了一会儿,要敲门的手慢慢缩了回来,然后咳嗽了一声。
不是他不纯洁,但他真的要开始怀疑,简禹腰痛到底是不是地板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