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个人是简禹,这也太刺激了。而且他还蒙着眼睛,这视觉刺激更加反差巨大,让人血脉膨胀。她不知道简禹有什么想法,反正她瞬间带入了看过的那些这样那样的故事。
“啊……你放开我,救命啊……”白越这一下完全不用酝酿了,此情此景,有感而发,表演逼真无论再挑剔的观众也找不出破绽。
窗外的人探头探脑的,此时捂着嘴,忍着一脸的猥琐笑容,蹑手蹑脚的走了。
简禹将头埋在白越颈侧,侧着耳朵凝神细听,突然间不动了。
白越也不动了,徒劳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连呼吸都放轻缓了,生怕干扰了简禹。
简禹听了一会儿,面色轻松下来,这才放开白越,呼一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人走了。”
白越也松了口气,立刻一把按住简禹:“不许动。”
简禹乖乖的,看不见,也不动,听着水声哗哗,白越从水里起来了,嘻嘻索索的,在身后穿了一件白色里衣,这才道:“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简禹也松了口气,一把将脸上碍事的衣带拽掉,然后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白越的视线自然地就跟了过去。
然后他几乎是立刻又坐了下去,十分纠结道:“我说你……不回避一下嘛?”
“啊。”白越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道:“回,回,我先去床上,你赶紧来。我不看你……”
简禹脸皮终究还是薄了一些,听着白越脚步声转出去的,这才起身,匆匆忙忙地擦干换了衣服,快步走出去。
白越已经穿好了睡觉的袍子盘腿坐在床边,当然,是黑风寨准备的。黑风寨里是有女眷的,也不知拿了谁的衣服,虽不高档但还挺舒服。
简禹走了过去,二话不说上床,放下床幔,将外界的一切隔绝。
“到底怎么回事?”简禹迫不及待的道。
“就是我说的那样。”白越严肃道:“你要是现在能传消息出去,赶紧叫人送信回去,当时我和梁蒙都被打晕塞在柜子里,梁蒙现在也不知在哪里,还有谢江掳了谢平生,虽然是他儿子,但谢江是疯的,谢平生要是不听话,他未必就不会下手弄死他。”
简禹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离开不过短短的两日,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你别着急。”简禹道:“我这就传消息回去,梁蒙从小特别有福气,不会有事的。”
简禹说着要走,被白越一把拽住衣领。
“那个谭月灵怎么回事?”白越咬牙切齿道,她这辈子受过的委屈不多,大部分都给了谭月灵。
“我真不知道,她就是很久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好几年没见了,谁知道抽的什么风?”简禹一阵阵头痛,突然伸手搂住白越。
白越愣住了。
简禹做了他看见白越的时候就想做的事情,他抱住白越,轻轻地拍了拍。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错。”简禹摸了摸白越还有些湿意的头发,不带任何玩笑和杂念:“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完,简禹下了床,走到窗边将窗子打开,发出几声奇怪的鸟叫。
白越的怒火和委屈神奇地在这一刻被抚平了许多,也轻轻地摸了摸刚才被简禹抚过的地方,面上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