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白越突然想起什么:“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单独和大师说。”
众人都好奇得很,方明大师心里咚咚咚的,条件反射便想拒绝。
但是大庭广众的,要是拒绝了好像是害怕一样,又抹不下这个脸,不想打破自己云淡风轻的人设。
方明大师被白越目光灼灼地盯着,只好欣然应允:“请白施主随我来。”
一旁的小厅无人,白越和方明大师一前一后进去,坐下。
方明大师面无表情道:“白姑娘想问我什么?”
白越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呢,方明大师又道。
“白施主,有些话我可以说,有些话,我不可能说。你问了,我也无可奉告。”
白越笑了:“大师误会了,我并不想问你什么。”
能让方明这种身份的人做事,也不知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里,绝不是三言两语的恐吓威胁就能问出来,要不然的话,她早就开口了。
白越说并不想问他什么,但是,却又单独将他喊在了一旁,那显然就是有事。
心里有鬼的人,自然就觉得人人都有鬼,什么都不用说,自己便会给自己压力。
就在方明如坐针毡,心里揣测出了万种可能的时候。
白越终于慢条斯理地喝完了茶,放下茶杯。
“大师,您别误会。”白越道:“其实呢,我是落下了一样东西,在桃花寺,想请大师替我取一下。”
方明一愣:“什么东西。”
白越却不说话了,又开始喝茶。
论定力,方明这种高僧打坐参禅几天几夜都不是问题,但此时,他却希望赶紧送走白越,脑子里拼命地转起来。
她不问也不走,在这找自己麻烦,到底是要什么。
白越和方明在屋子里单独聊了两刻钟的时间,期间方明出去了一趟又回去,但出去的时候双手空空,回去的时候也双手空空,看不出是做了什么。
之后白越就出来了,上了马车,简禹吩咐起程,两辆马车十来匹马,浩浩荡荡的回京。
简禹好奇道:“你又怎么折腾方明了?”
“瞧你说的,那是德高望重的大师,我折腾他干嘛?”白越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丢给简禹。
简禹打开信封,顿时无语。
里面是几张银票,还有他的借条。
白越冷哼一声:“被坑了人还花了钱,我这辈子还没吃过这样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