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也不是简禹擅长的,想了想道:“都可。”
大理寺卿,手上也不知沾了多少血,这种人都是不信鬼神不信人的,不能信,不然早就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白越大气一挥手:“那就每个流程走一遍,总有一款适合他。”
简禹和白越在房里嘀嘀咕咕,唠唠叨叨说了半天,外面一群人看也不敢看,散也不敢散,就这么候了小半个时辰,北风萧萧,看雪看天看月亮,凄凄惨惨戚戚。
吱呀一声,简禹终于从房里出来了,唤来佩琪。
“越儿晚上做噩梦吓着了,你这几日把烛火点亮一些,也别出去,就在屋子里陪着她睡。”
佩琪连连点头,一点儿怀疑都没有。
白天那事情那么恐怖,别说白越是当事人,就她在一旁看着都害怕。吓着了晚上做噩梦是再正常不过了。
第二天白越没起床,留在雁鸣山庄给受害者看病的李大夫也来瞧了她一回。
李大夫认真地望闻问切,只觉得白越面色苍白,精神不振,说话有气无力,情绪惊恐悲观。
但是脉搏确实没什么问题,怎么诊都没有问题,一时间不由犯了难。
三日内同时碰到两个让他束手无策的病人,这实在让他有点郁闷。
偏偏简禹还在一旁期待地道:“大夫,她没事吧。”
李大夫皱着眉,想点点头,又想摇摇头。
“大夫都没说话,肯定是没事儿的。”白越安慰简禹:“我身体没事,只是吓着了,休息休息就好。”
李大夫定了定神,接着白越的话道:“是,白小姐身体并无病症,只是受了惊吓。我开一个安神的方子,一日三次服下,多休息,心思放开些就好了。”
简禹若有所思地道:“这样啊,那我明白了,心病还须心药医。”
“对,就是这个道理。”李大夫不明所以,但还是赞许道:“心绪平静,精神好了,病自然不药而愈。”
“好的,多谢大夫。”简禹冷静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李大夫还不知道简禹要怎么做,但是不多久整个雁鸣山庄都知道了。
十里村附近没有古寺名刹,但是有一个道观,还有一个名气在外的神婆。
简禹不差钱,一顿饭的功夫就请来一群道士和一个神婆,几人在白越院子门口面面相觑,虽然互相不对付,但都是收了钱的,也不敢翻脸。
简禹都懒得出面,梁蒙一脸严肃的出来,先给一人塞了一袋子钱,然后一人指了一块地方,男左女右,开坛做法,各做各的,互不干扰。
刚指派完,便有小厮来报,有大夫上门来了。
梁蒙开始还漫不经心:“什么样的大夫。”
“叫杨东,四十左右,就是十里村人,说是也会些医术。”小厮道:“看见了我们的告示,说是想试一试。他说话……怪怪的,好像喉咙受伤了一样。”
梁蒙一个激灵,连忙道:“你等下,我去汇报少爷和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