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致觉得傅松说的挺有道理的,妈妈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妈妈给孩子灌输的思想和对他孩子性格的塑造,会影响孩子一生。
她现在这种性格,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童年时期缺乏母爱造成的,所以,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再像自己小时候一样,生活在一个缺少爱的环境里。
傅松无法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那她这个当妈妈的,就必须将傅松的这份责任承担起来。
所以,在她看来,傅松的出发点虽然有些自私,但也是迫不得已,而且孩子也是她们这些女人的,就算没有傅松,她们这些当妈妈的也不能给孩子拖后腿。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事多无兼得者。
既然她享受着傅松给予的最好的资源,吃穿用度、衣食住行都是顶尖的,那她就得对得起傅松的付出。
她突然她好奇问道:“话说你别的女人都什么学历?不会都是大学学历吧?”
傅松一听这话,心里警铃大作,打了个哈哈道:“你瞎说什么,我一共就你们这几个,太多哪有那个精力?”
利致被他气笑了,语气幽幽道:“那位沈红沈小姐不是吗?你俩当着我面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还有去年在泉城南郊饭店,和你一起在花园散步的女人不是吗?”
傅松被她噎住了,半晌才没好气道:“你这娘们儿的眼睛可真尖!在南郊饭店那天,你跟踪我了?”
利致得意地抬抬下巴,给了傅松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笑着解释道:“我确实跟着你俩走了一路,不过后面你俩抱在一起互诉衷肠的时候,我就走开了。
本来打算回房间休息的,可心里在生你的气,烦得要命,就找了个地方抽烟,没想到还是被你给发现了。”
傅松无语道:“我和我大学班长谈谈心,你生哪门子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时候咱俩才认识没多久吧。”
利致撅撅嘴道:“人家的心意你难道不知道?你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哪点不如她了?哎,你那晚怎么把她放走了?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你还是男人不?”
傅松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上一刻还在抱怨自己只顾着跟戴靓卿卿我我,对她爱答不理,下一刻又嫌弃自己没把戴靓带回房间,女人啊女人,真是一种复杂而又无法解释的矛盾动物。
利致用一双会说话的美目看着傅松:“你有多少个女人我就不问了,你就告诉我是不是都是大学生?”
傅松仔细想了想道:“也不全是,有一个中专学历的。”
利致在内地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对中专并不陌生,笑道:“能考上中专也不错了,反正比我当年强,我高中毕业后连参加高考的勇气都没有呢。”
“还行吧。”傅松可不好意思说于欣能上中专是他便宜老丈人的功劳,说出去丢人,给于欣留点面子。
此时,利致心里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继续追问:“还有呢?”
傅松觉得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既然利致好奇,那干脆也不瞒着她,于是道:“最差的一个……,嗯,两个,不,三个,跟黎梓一样,都是中学毕业,没上过高中。”
“三个?”利致嘴角抽了抽,无语道:“你还真让我大开眼界啊,你们男人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都是什么单位的?”
傅松现在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掰着手指头道:“一个是乎伦贝尔民族歌舞团的当家花旦,是我大前年从莫斯科回国的火车上认识的。”
“蒙族的?”
“嗯,她爸是汉族入赘。”
“还有呢?”
“还有一个是芜湖黄梅戏剧团的,从小学黄梅戏,也是剧团的当家花旦,后来脚踝受伤退役,嫁到沐城,在沐城青少年宫当舞蹈老师。”
利致眯着眼睛,冷不丁道:“范建国的老婆吧?”
傅松猛地咳嗽起来,惊恐万分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利致翻了个白眼:“我在海南的时候,听范建国吹牛,说他老婆是黄梅戏专业演员,长得如花似玉,婀娜多姿。
你又跟我说,范建国是你的朋友,你这个色鬼还得不像苍蝇一样凑过去?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专门挑朋友的老婆下手,跟你做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傅松讪讪道:“我和范建国不熟,我和他媳妇儿,不,前妻那是两情相悦,日久生情……。”
利致冷笑一声:“日久生情?”
傅松一拍脑袋道:“错了错了,倒过来才对。”
利致笑骂道:“都说香江人花话多,跟你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谢谢夸奖!”傅松笑嘻嘻道,“这事儿真不能怪我和范建国媳妇儿,是老范先在海南把女秘书的肚子搞大了,他有错在先,他媳妇儿一气之下才让我得手的。”
利致又好笑又好气:“把偷人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也没谁了!”
傅松纠正道:“两情相悦能叫偷人吗?那叫偷香窃玉!”
“得得得,偷香窃玉也好,出轨也好,偷人也罢,反正都一个意思。第三个呢?”
傅松轻轻咳了咳道:“我前年年底在莫斯科认识的,体操运动员,曾经入选国家队。
后来跟范建国前妻一样,因为受伤退役,被当玩物圈养了将近两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不到17岁……,不是,你啥眼神?
不是你像的那样,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不到17岁,但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年满17了,虚岁18了!
老毛子16岁就可以结婚了,像西伯利亚一些偏远地区,14岁就能当新娘了!”
“这么小的姑娘你都下得了手,你真是个禽兽!”利致才不管老毛子法定结婚年龄是多少呢,在她看来,就算是18岁,在国内也还只是个高中生。
傅松振振有词道:“老毛子女人发育得早,十六岁的女人,比我们很多大学生都成熟,真的我不骗你。
再说那个小姑娘挺可怜的,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心一软,把人家小姑娘给祸祸了,是吧?”利致现在已经不相信傅松说的任何一句话了,无论他说的多好听,还不是馋人家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