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王的逼问下,老头战战兢兢说,夷大人昨天喝多了内急,就在墙角解决了。
齐王当下派兵,冲到夷射府上,将他满门抄斩。”
何佳若有所思,但又有些茫然,道:“我听明白了,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范建国虽然没有你有钱,但也算是个大老板,几千万的身家应该有的吧。”
傅松笑道:“《鬼谷子》有一句话,与贱者言,依于谦。什么意思呢?
就是说,与身份低于自己的人,要谦卑与尊重。而夷射将看门老头踩到地底,丝毫没有给予颜面。
殊不知,人做得太过,为自己招致祸患,可怜夷射还在梦中,都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死。”
何佳顿时心惊道:“不是吧?范建国还想弄死你?”
傅松不置可否道:“我听朋友说过一个案子,有个人在金店买了几千块钱的金首饰,结果回去一看是假的。
他就上门找店主理论,店主仗着自己的钱势,拒不承认,双方从争吵发展到动手。
争斗结束后,店主反手一个举报,诬告他抢劫。
你想啊,能开金店的人,在当地多少有点能量,而且金店里也没摄像头,这人的抢劫证据确凿,被判了十几年。
出狱后,这人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了把刀,然后将店主一家四口灭了门。”
何佳猛地打了个哆嗦,担忧地看着傅松道:“范建国不会威胁过你吧?”
傅松笑着摇摇头:“他哪有那个胆子?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那个人后来被抓住了,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干,难道不怕法律的严惩吗?
他说,怕什么?老子在狱中十几年,早已妻离子散,一无所有了!
所以,当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他能,也敢豁得出去。
你说,范建国一个有钱的老板,他的女秘书又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会为了寅蕾这么个女人跟我拼命?
不值得!他脑子进水了才会这么干!”
“原来如此……。”何佳恍然大悟,随即摇摇头道:“不对不对,他既然有钱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帮他?”
“还不是怕他返贫了?”傅松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范建国这家伙靠在海南炒地皮发的财,这财来的太快也太容易了。
我怕他飘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然后瞎折腾,而且,不管怎么说,范建国毕竟是范依然亲爹,做事留一线,事后好相见。
径路窄处,留一步与人行;滋味浓处,减三分让人尝,我总不能把事情都做绝了吧?”
何佳撇撇嘴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说到底你是怕了。”
傅松苦笑道:“这不废话嘛!能不怕吗?我又不是那个光脚的,当然怕了!”
何佳哼了哼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搭良家妇女!”
“不敢了,不敢了!”傅松连连摆手,“有一个寅蕾就够了,此生知足了。”
“呸!”何佳气急反笑,“寅蕾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做?”
“人q……,啊,不,少妇的妙处,你是想象不到的,嘿嘿。”
何佳无语道:“我算是明白了,你喜欢的是寅蕾的身份,而不是她的人。”
“胡说八道!”傅松矢口否认,“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好不好?”
“咦!你真恶心!”
“欠收拾了是吧?”
“是啊是啊,你有本事今晚就收拾我啊!”
“老子……!你给老子等着!”
……
“哎呀妈呀,累死我了!”萧竹梅带着一身酒气回到房间,便将自己扔到了沙发上。
旅美科工专协会成立虽然只有短短的4年时间,但已经成为美国最具影响力的华人社团之一,所以旅美科工专协会访问团理所当然地受到了热烈欢迎。
萧竹梅作为访问团的副团长,又是科工专协会的钱袋子,回国这几天,每天行程安排得满满的,应酬不断。
本来今天下午也安排了活动,但为了等傅松,她硬是把活动给推了,但晚宴却是无论如何也推不掉的。
傅松看着她红艳艳的脸蛋儿,不禁有些蠢蠢欲动,“哪里累?我给你按按。”
“老实点!”萧竹梅连忙按住他使坏的大手,警觉道:“苏妍呢?”
傅松往卧室努努嘴道:“给两个孩子洗完澡就回自己房间了,孩子也都睡了。”
萧竹梅这才放下心来,松开傅松的手,主动仰着脖子向他索吻。
过了一会儿,萧竹梅推了推傅松道:“我去洗个澡。”
“香喷喷的洗什么!”傅松哪里还等得了她洗澡,“等你洗完了,花儿都谢了!”
“咯咯……。”萧竹梅被他亲的浑身发痒,两条白藕般的胳膊环着他脖子,嘟着嘴道:“那你不许嫌弃我!”
傅松一脸冤枉,嚷道:“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你小点声!”萧竹梅捂着他的嘴,“门关上了?”
傅松嘿嘿笑道:“这还用你说?放心吧,你就算叫破喉咙,都没人听见!”
萧竹梅吃吃笑道:“愣着干什么,快点快点!”
“遵命,我的女王!”
“去你的!嘻嘻……。”
……
夜深人静,傅松和萧竹梅洗涮干净,相拥着躺在宽大的床上说着悄悄话。
很快,萧竹梅感到上下眼皮直打架,打了个哈欠道:“对了,差点忘了,邓陶说明晚一起吃个饭。”
“行啊。”傅松这几天也累得够呛,刚才又消耗了不少体力,也困得不行,“说起来我和邓师兄有两三年没见了,每次到京城都是来去匆匆的。都有谁啊?”
“还能有谁?就那些老朋友。”萧竹梅又打了个哈欠道:“明天你定地方,别让邓陶他们破费了。”
“我对京城又不熟……。”傅松说到这,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地方,于是改口道:“行,交给我好了!”
萧竹梅又嘱咐道:“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大家可以多说说话。”
傅松拍着胸脯道:“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这次保证让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