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呢!”于欣瞪了他一眼,然后瘪嘴道:“我有点紧张。”
傅松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道:“你紧张,其实我比你更紧张,不信你摸摸,扑通扑通,是吧?”
“骗鬼呢!”于欣扑哧一笑,用力抽了抽手,结果没抽动,皱了皱鼻子道:“你喝酒了?”
傅松笑道:“没事儿,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就算喝醉了,也照样,嗯,照样对你好。”
于欣脸刷的一下红了,咬着嘴唇道:“你,我这样,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傅松疑惑道:“这话怎么说的?我什么时候瞧不起你了?”
于欣小声嘟囔道:“昨天晚上刚听说你在这,今天一大早就跑了过来,还这样。”
傅松笑着问:“还哪样?”
“你明知故问嘛!”于欣羞恼地踢了他一脚。
傅松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把鼻子凑过去深深地嗅了一口,“真香!刚洗的澡?”
于欣紧紧咬着嘴唇,眼睛里滴着水,轻嗯了一声。
傅松看着她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砰砰乱跳,好不容易才压住冲动,道:“我去洗个澡。”
“你别走!”于欣突然从后面抱住她,“我又不嫌弃你。”
傅松闻了闻衣服,道:“我自己都嫌弃自己,我很快的,不是,我洗澡很快的。”
于欣不为所动,反而把他抱的更紧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你再陪我说会儿话吧。”
傅松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那,一起洗?一边洗一边说话。”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于欣忙不迭地撒手,用力在他背上推了一把,“那你快点嘛。”
傅松用最快地速度把自己从上到下洗得白白净净,出门前还不忘到处闻闻,第一次嘛,总要给人家留下个好印象。
大白兔,老子来了!
出来后,傅松看到于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
啧啧,还挺自觉的嘛。
傅松走到床边,发现床头整齐地放着一叠衣服,会心一笑,把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一把。
于欣连忙按住他的手,红着脸道:“你先进来。”
傅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见她背身躺在床的另一边,不由感到好笑,都这样了,还装啥装。
“于欣。”傅松往她那边挪了挪,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软软的,暖暖的,手感真好。
“嗯。”于欣浑身紧绷着,颤声道。
“你那么久不去找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我没脸去。”
“为啥?”
“你媳妇儿隔三岔五就敲打我,我那还好意思去找你?”
傅松尴尬地咳了咳,道:“你可以偷偷的嘛。”
于欣转过身看着他,没好气道:“你觉得我有本事瞒得住她?你媳妇儿比猴儿都精呢。”
傅松:“。”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不得劲儿呢,就当于欣是在夸奖梁希吧。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两人就这么面对着面,大眼瞪小眼。
于欣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重,身上的那只手也越来越烫,她预感到了什么,赶紧闭上眼睛,但又不愿全部闭上,只留下一条细细缝隙,偷偷看着他。
于欣很快窝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傅松其实还没有尽兴,但想到她今天赶了一整天的路,肯定累坏了,所以也不忍心再折腾她。
再加上晚饭的时候喝了不少酒,没一会儿,他也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于欣还在怀里酣睡。
傅松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洗漱完后,发现她还在赖床,走过去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起来吃饭吧,吃完饭再睡。”
于欣像只小猫一样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道:“再让我睡一会儿,浑身疼。”
浑身疼。
傅松嘴角抽了抽,老子没那么禽兽吧!
餐厅在一楼,刚出电梯,傅松便看到于升坐在大堂角落里,他正要装作没看见,不料于升已经往这边走过来。
“傅厂长。”于升昨晚一夜没睡,翻来覆去,一会儿担心傅松对姐姐不好,一会儿担心姐姐受罪,一会儿又深深地懊悔,不该什么都依着姐姐。
傅松尴尬地咳了咳:“小于啊,挺早的嘛。”
于升扭头看看外面,早吗?都八点了,要不是担心姐姐,老子早就去上班了。
等等,他叫我什么?
小于?
哎呀妈呀,太肉麻了!
不习惯!太不习惯了!
“你什么眼神?”刚吃了人家的亲姐姐,那于升也就是自己的便宜小舅子了,所以傅松觉得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呵斥他了,不过现在看样子,这小子压根就不领情。
呸!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