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在上个月初还有几万卢布存款的中产家庭,那么一个月后的今天,这几万卢布起码缩水了上百倍,或许再过几天,就会变得一文不值,这才是真正的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车窗外是一片金色的海洋,层层叠叠的黄叶美得让人窒息。
傅松在宽大的防弹轿车后座上,左边是沈红,右边是娜嘉,可他没有一点左拥右抱的快感。
娜嘉现在被沈红收拾的服服帖帖,没有沈红发话,她就算有心想跟傅松亲热也不敢付诸行动。
至于沈红,一直扭头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只留给傅松一个侧脸。
飞驰的轮胎扬起满地的红叶,红叶漫天飞舞。
沈红突然回头问“你看像不像婚礼上洒落的玫瑰花瓣?”
傅松“……。”
“你什么眼神?”沈红很是不悦,“你难道不能哄我两句?”
又来了又来了!
傅松头大道“老子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让我怎么哄你?哄你了,你又说我是大骗子,渣男!”
沈红被他凶了一顿后,马上老实了,弱弱道“谁让你胆子那么小,你要是男人,你就……。”
她本来想说,你要是男人,你就别在外面蹭来蹭去的了,你难受,老娘更难受,何苦呢?
不过这话实在羞于启齿,尤其还是当着旁人的面,即便她知道司机、克莱斯和娜嘉听不懂,但女人的羞耻心还是让她说不下去。
傅松尴尬地咳了咳,心虚道“那个什么,从长计议,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哼!沈红把身子转向窗户,甩起的长发打在傅松脸上,还挺疼的。
中午出发,下午两点半到了目的地。
季霍米罗夫送的那座小木屋没什么变化,提前到来的安保人员已经将木屋周围以及木屋内部搜索检查了一遍,当然,顺带着把小木屋里那些窃听器给收好。
克莱斯从对讲机里得到一切正常的消息后,这才打开车门,“先生,可以了。”
沈红在车里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第一个跳下车,刚落地就感觉像是踩在海绵垫子上,脚下是厚厚的一层红叶。
一阵秋风吹过,白桦林里发出沙沙的响声,满地的红叶随风飞舞。
保镖们刚才已经将小木屋里的壁炉升起来,外面气温不到十度,屋里却温暖如春。
沈红在美国住过正宗的美式别墅,美式别墅虽然也是木头造的,却不如俄式小木屋这么正宗有情调,闻着空气中散发的淡淡水杉木香气,她有些微微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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