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对她倒是不隐瞒,叹了口气道“我啊,就是前段时间你不在感觉无聊了,这才找她解解闷。至于以后……,随缘吧。”
徐琳笑道“我虽然只是远远地看了两眼,不过我发现那个女人绝对不讨厌你。”
傅松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徐琳撇撇嘴“俗话说,最了解女人的永远是女人,我是女人,别的什么都能作假,但她看你的眼神却根本做不得假。如果我是她的话,现在的心态很矛盾,因为还有羞耻心,知道跟你勾勾搭搭不对,但又想跟你勾搭……。”
傅松无语道“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勾搭的,好好的一件事情从你嘴里出来就变味了。”
徐琳啐了一口道“本来就是勾搭嘛!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大晚上的在酒店里眉来眼去,这不是勾搭是什么?”
傅松被她噎得够呛,悻悻道“我们在赏月聊人生。”
“去你的!今天农历二十五,上半夜哪来的月亮?糊弄鬼呢!”徐琳笑骂道,“我告诉你啊,像你这么的男人,对付她这种小家碧玉的女人千万不能操之过急。你得把她当成一道东坡肉,要小火慢炖,炖着炖着,掀开锅盖一看,嘿,熟透了!”
傅松好笑道“你不去做厨子可真是白瞎了。行了行了,你就甭给我出馊主意了,睡觉!”
徐琳眼珠转了转,笑道“睡觉睡觉!”
……
最后一批宾客走后,傅松终于能喘口气了。
集团总部搬进新的大楼里,他到底是没抵挡住总(豪)统(华)套(浴)房(缸)的诱惑,包了三个星期的短租。
每天中午和晚上下班后,他便会坐着电梯来到连桥这一层楼,然后通过封闭的连桥来到对面的酒店,跟在沐城宾馆一样,足不出户就能上下班。
歇了两天,他又忙碌起来,月底就要出发去苏联,临走之前得把公司上上下下的事情安排妥当。
徐琳本来说跟陈书记他们一起回呼盟,但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突然又决定留了下来,美其名曰要多陪陪他,免得他耐不住寂寞出去打野食儿吃。
只是她这些天经常不见人影儿,有时候回来得很晚,不过傅松每天忙得头晕脑胀,也就懒得管她。
从按摩浴缸里爬起来,扯了条浴巾擦了擦身上,然后裹上浴袍来到客厅,一看墙上的挂钟,傅松气不打一处来,都快十一点了,徐琳这个臭娘们儿怎么还不回来!
哼,过会儿等她回来后,老子非要狠狠收拾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穷凶极恶!
“咔嚓”一声轻响,徐琳从门缝里钻了进来,看到傅松穿着浴袍站在那,冲自己怒目而视,她不由得吐了吐舌头,笑道“等急了?我这就去洗澡!”
“站住!”傅松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然后把头埋在她脖颈里,像小狗一样闻来闻去。
“痒,讨厌!你别嘛,咯咯,嗯……,不要嘛,人家出了一身汗,你还亲!嘻嘻……。”
傅松抬起头,挑着她下巴问道“说,这几天每天早出晚归,上哪去了?”
徐琳脸蛋红扑扑的道“出去玩了呗。”
傅松照着她屁股抽了一巴掌,“老实点,快说!”
徐琳捂着屁股,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委屈道“坏哥哥,人家真的出去玩了嘛,你不信就算了,怎么能打人家呢?”
傅松被她弄得毫无脾气,又好笑又好气“行了别装了,刚才我还以为你出去偷汉子了呢。”
徐琳展颜一笑,舔了舔嘴唇道“有没有偷汉子,你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傅松道“可惜没有白大褂。”
徐琳啐了一口“你脑子里怎么净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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