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脑海里突然就浮现起那天晚上给他换睡衣的情景,然后便鬼使神差地发出那种声音
傅松自然也听到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今天这澡算是泡不成了,再泡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连忙从浴缸里爬起来,飞快地擦干身子,裹上浴袍,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轻轻拉开门,却发现初琳琳早已走了。
闻着房间里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傅松只觉得头疼,这么下去不行啊,忍得了一次两次,难道还能忍得了三次四次?
再说他就不是个意志坚定的男人,像初琳琳这样浑身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娘的,以后要找个丑点的秘书,不,必须得男秘书!
第二天早上,傅松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不停地打着哈欠,当看到初琳琳时,不由乐了,“你昨晚也失眠了?”
初琳琳脸色一红,低着头嗯了一声。
傅松心里暗笑一声,失眠了是正常的,不失眠才不正常呢。
吃完早饭,傅松准备出发去梁希家,见初琳琳没有动弹的意思,纳闷道“你怎么不换衣服?”
初琳琳支支吾吾道“傅总,我,我就不去了。”
“咋了?不舒服?时间不对啊,你都是每月下旬才来,咳咳。”
初琳琳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即垮着脸道“我没脸去。”
傅松又是一阵咳嗽,讪讪道“你这话说的,不至于,真不至于。”
“至于,怎么不至于!”初琳琳紧咬着嘴唇,眼圈发红,“梁书记对我不错,我却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我,反正我没脸去她家。”
傅松心虚道“其实咱俩也没做什么。”
初琳琳肩膀一扭,背对着他道“有没有你心里清楚。我昨晚想了整整一晚上,我觉得以我现在的心态,不适合再做你的秘书了,我真的做不到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像以前那样心无旁骛。这些日子我脑子里总是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我,我真的没办法继续在你面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傅松看到她肩膀一抖一抖的,便走过去掰过她肩膀,伸手给她擦擦眼泪,长长叹了口气,“你做不到,难道我就能做到?”
不独初琳琳做不到心无旁骛,傅松更做不到。
在无聊的火车旅途中,孤男寡女朝夕共处一室,耳鬓厮磨,他不是没有想入非非过。
面对着初琳琳这种水蜜桃似的女人,能一直忍着不下嘴,他都佩服自己的毅力。
初琳琳抽泣着道“傅总,对不起,我不该有非分之想,我。”
傅松打断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什么非分之想?我对你才有非分之想呢,而且还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你不知道吧,你这口锅我早就想扒拉了,可惜一直有贼心没贼胆。”
初琳琳被他逗笑了,轻轻横了他一眼“你的锅也真够多的。”
傅松尴尬道“早知今日,就不该让你看到其他几口锅。”
初琳琳幽幽道“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有几个,几口锅?”
傅松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我发誓,只有你知道的那几个,嗯,只有那几个。”
“只有?”初琳琳夸张地嚷道,“听你的口气,似乎还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