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琳琳听到克莱斯的声音,连忙从傅松身上爬下来,一张俏脸染上了一层酡红,背着身擦了擦嘴唇。
傅松却是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有些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
在此之前,他出于各种考虑,一直告诫自己要保持理智,而他确实也做到了。
但在刚刚过去的十几分钟里,几次徘徊在死亡边缘,强烈的恐惧早就击垮了那丝脆弱的理智,劫后余生之下,在肾上腺激素和男人最原始的支配下,残存的那点理智被他一股脑抛到九霄云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了。
不过,被保镖们围观总归是不好的,他自己虽然不要脸,但初琳琳第一次难免有些放不开。
什么,你问老子怎么知道她是第一次?老子阅女无数,就她那笨拙生涩的动作,根本就假装不出来。
飞机终于完全停了下来。
机长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长长虚了口气,然后跟副驾驶击了下掌,“干得漂亮!”
随即起身朝鲍文伸出手,“伙计,真有你的!今天多亏了你!”
机长是东德人,作为东德国家航空公司的飞行员,他同时也是东德空军的预备役人员,以前飞过战斗机、伊尔18型涡轮螺旋桨客机、伊尔喷气式客机,并且每年会返回东德空军进行一定时间的作战飞机训练。
按照他的履历和驾驶小时数,技术绝对过硬,但问题是,资本主义的客机不好开啊!
这架空客a310-300飞机是东德国家航空公司去年刚接收的,他这个机组一共才飞了不到200小时。
他们这些飞惯了“社会主义客机”的飞行员,短时间内很难适应“资本主义客机”的高度自动化,驾驶舱内居然只需要2个人,而苏制客机长期维持着5个人编制,即机长、副驾驶、领航员、报务员和机械师。
今天遭遇的空中险情,虽然最大的锅应该空客公司来背,但他和副驾驶对a310的自动驾驶系统不熟悉,也是原因之一。
如果不是鲍文及时提醒,估计他还会头铁地继续尝试降落。
鲍文手心早就被汗水湿透了,强装笑颜道“我也只是瞎猜的,好在运气不错,被我蒙对了。机长先生,自动驾驶系统出现如此低级问题,空客公司绝对无法逃脱责任,而且我们的身心健康遭受了极大的伤害,我建议组团向空客公司发起索赔。”
机长眼睛一亮,立刻咬牙切齿道“我的飞机上还有一位尊贵的客人,空客公司这是蓄意谋杀!”
两人相视一笑,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于是在互相通报了姓名后,亲热地攀谈起来。
鲍文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道“巴泽尔少校,你第一次推杆降落时,我在后舱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第二次推杆降落时,飞机就出现了急剧上仰,我猜能有80度。”
巴泽尔道“准确地说有86度,高度4200英尺,空速只有30节,然后飞机以40度俯角失速下坠。”
鲍文激动地手舞足蹈道“然后你奇迹般地拉了一个,嗯,我觉得至少应该是2的机动改出俯冲。”
巴泽尔谦虚道“没有2,最多17,不过我当时真的要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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