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担忧道“非去不可?”
傅松点点头道“我跟彼得非和安藤清健都约好了,如果顺利的话,十月底十一月初就启程。”
梁希知道自己是劝不动他的,而且她觉得自己既然这辈子选择了这么一个男人,在得到了很多东西的同时,就意味着必须放弃很多东西。
这个世界要说不公平确实不公平,但要说公平也非常公平,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早就看透了。
所以与其自寻烦恼,还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受这种生活,成为他背后的那个女人。
梁希轻轻拍着傅声远的后背,“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不多说什么,只希望你能早点回来。对了,你不是说安藤清健的妹妹要来拍小电影吗?”
小电影?
傅松不禁一头黑线,“她直接去上海了,等那边结束后,就会来沐城,到时候你招待她吧。”
梁希道“你招来的人,怎么让我招待?”
傅松理直气壮道“你要是放心我整天跟她呆在一起,你尽管撂挑子就是了。”
梁希白了他一眼“我有那么小心眼吗?我就怕对方不好打交道。”
“这个你尽管放心,清子脾气很好,人也很温柔……,嗯,就是长得不咋地,跟你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好险好险,母老虎刚才的脸色实在吓人,幸亏老子反应快!
回到家眯了一会儿,起来后习惯性地打开日程表,发现这两个月以及之后的日程都是空的。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按照日程计划作息的生活,即便上半年五、六月份一直窝在家里,他同样每天按时起床、分出一部分时间带孩子,剩下的时间看报纸、处理公司的事务,每天都安排得满满的。
他其实并不喜欢被这些计划所约束,但做了几年的生意,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功的,无规矩就不成方圆,首先必须严格要求自己,从小事做起。
随着生意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他也越来越感觉到身不由己。
真以为他愿意跑去冰天雪地的东欧?可他又不能不去,因为那里的人才和技术,关系着远景集团未来二十年、三十年的发展。
尽管可以交给手下去做,但有些事情,只有他这个老板才敢拍板,几次来回的电波沟通,黄花菜都凉了。
再比如,昨天程市长请他吃饭,他这次可以找借口推脱掉,那第二次、第三次呢?
中国人凡事讲究事不过三,自己可以推脱一次、两次,但却绝对不能推脱第三次。
或者把程市长换成戴靓父亲那个级别的人物,他还敢推脱吗?
没办法,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拿起电话,拨通了初琳琳住处的电话,今天是周末,远景集团周末是不加班的,但谁让她是秘书呢?秘书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