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从哪着手,傅松心里也有目标,香江那一大摊子不正是一个现成的试验田吗?
安德列夫发愁道“boss,不得不承认你是对的,可你也知道,我们公司刚成立,所有的员工都是纯粹的t技术员,根本没有懂企业管理的人。”
傅松笑道“好办,我给你推荐一个合作伙伴,还有一笔大业务。”
“哦?太好了,boss,是哪位合作伙伴?”
“远景集团,一家香江的公司,远景集团的战略咨询部有一批从安达信咨询挖过去的人,他们在企业咨询管理方面的经验非常丰富。”
“香江的公司?”安德列夫不禁大失所望,“boss,我们是一家美国公司啊!”
傅松哼了一声道“美国公司?别忘了公司的大股东是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作为一家美国的技术公司,跟香江的公司合作有点掉价是不是?”
安德列夫听出了傅松的不满,连忙道“不不不,boss,你误会我了,只要能赚钱,我敢跟魔鬼合作!真的,我刚才只是有点纳闷,对,纳闷,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公司内部的战略咨询部,恕我直言,我不知道他们能帮上什么忙。”
傅松道“你忘了我说过还有一笔大业务?实话告诉你,远景集团是我的,另外,前段时间我在香江收购了几家公司,近期正在合并重组,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派人全程参与。”
安德列夫高兴道“那太好了!boss,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傅松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记住了,我只给你两年时间,到时候我要看到一家崭新的集团公司,而且你的数据库公司也要拿出丰硕的成果,否则……。”
“boss,没有否则!就这样吧,我得赶紧再招一批员工,然后大干一场!”
……
趁着感恩节痛痛快快地放松了三天,傅松觉得自己该收收心,好好做做学问了,千万不能来美国半年,空着手回去,那就太丢人了。
来美国后地这几个月时间,傅松一直在学习社会资本理论的知识,得益于纽约大学图书馆拥有全世界规模最大、种类最齐全的社科类藏书,即便是自学,他的收获也不小。
社会资本理论是一个新兴的跨学科理论工具,涉及社会学、政治学、经济学、管理学等学科,不要说国内了,国外这方面的研究也是非常有限。
八、九十年代国内学术界最流行的做学问方式就是,将国外现成的理论翻译成中文,然后发表在国内的期刊上,于是这个人就成了国内该领域的专家。
按理说傅松完全也可以这么做,但他不想仅仅当一个理论搬运者,理论搬运这种事情他现在不去做,将来自然会有人去做,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他没有信心,更自认为没有本事去新创一门理论,所以想来想去,他觉得应该将目标放到如何将社会资本理论与国内的实际相结合上,但学习了这么久,思考了这么久,仍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切入点。
不过,跟安德列夫的一番谈话无意中给了他一些启发,他俩聊的虽然是企业管理和咨询行业,但始终贯穿着一个关键词——信息或者说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