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嘴角抽了抽,道“清子小姐,你喝多了吧?”
安藤清子双手摸摸滚烫的脸,道“我酒量虽然不好,但一杯威士忌肯定可以的。别愣着,喝啊。”
傅松看她仰着脖子喝了一半,无奈地抿了一小口,摇摇头道“这酒后劲儿大,你还是少喝点。”
安藤清子露齿一笑,说“没关系的,喝醉了不是还有你吗?”
两个人在酒吧坐了一下午,不出所料,安藤清子果然是冲着喝醉来的,离开时,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傅松身上,一边走嘴里一边嘟囔着“傅君,你一点都不像是个男人,在我的心目中,男人都应该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呃,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你该去的地方!”他娘的,再啰嗦老子就把你当烈马了!
“呃,我哪也不去,我其实还能再喝一杯,呃……。”
傅松扇了扇她打嗝打出来的酒气,有些无奈,这算什么?原形毕露了吧,什么淑女形象,早丢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
将已经睡着的安藤清子塞进汽车后座,傅松咬牙切齿道“安藤清健,你个王八蛋,老子欠你的!”
克莱斯目不斜视道“先生,去哪?”
傅松一下子卡壳了,最后挥挥手道“回酒店吧。”
半夜里,安藤清子从酒醉中醒来,刺眼的灯光让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哪?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想起来了,但只想起了到酒店之前的事情,至于之后的就彻底断片了,所以吓得连忙掀开被子。
直到发现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这才松了口气。
“傅君,你在这吗?”一边喊着,一边跳下床,酒店的房间就这么大,很快就检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