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笑而不语,只要钱给到位,就没有挖不动的墙角,也包括吴志远的老同学,方竞存。
今天当着方竞存的面挖吴志远,这是傅松有意而为之,只要知道了傅松给吴志远的待遇,方竞存绝对会心动。
随手埋下一颗钉子后,傅松这才开始听方竞存讲解离岸公司的架构。
方竞存用浅显易懂的话将设计方案深入浅出地讲解完后,问“傅先生,您对这个方案有什么意见吗?”
傅松笑道“作为一个外行人,我就不要指挥内行人了,这个方案我很满意,就这么办吧。”
方竞存说“既然傅先生没意见,那现在就签字?”
傅松看着面前的一大堆文件,感觉头疼不已,不过还是耐着性子一份份地签上名字。
方竞存检查完所有的文件后,对傅松道“傅先生,没问题了,最迟四月中旬,您就可以通过离岸公司来控股香江的集团总公司。”
傅松起身跟他握手“好,非常感谢方先生。”
方竞存道“该说谢谢的是我,感谢傅先生选择安达信咨询,以后有什么事情请尽管吩咐。”
傅松意味深长地笑道“会的。方先生,吴律师,非常抱歉,我家里还有事儿,就不留下来陪你们了。老韩,替我招待好方先生。”
韩泽声替傅松解释说“傅先生的夫人身孕在身,他急着回去接夫人下班,绝对不是有意怠慢二位。”
吴志远和方竞存连忙说“傅先生太客气了,我们送送您。”
一行人坐电梯来到大堂,另一伙人正好进入旁边的电梯,韩泽声跟其中一个对视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傅松好奇道“老韩,你认识?”
韩泽声小声说“苟大卫,香江同力的人,那个戴眼镜的是百龄麦老板的儿子郑新伦。”
“都是鑫源的人?”傅松回头看向已经关闭的电梯,“他们怎么会在这?”
韩泽声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不过鑫源的三个资方都到齐了,傅先生,需不需要打听……。”
傅松抬手打断道“什么都不要做,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话虽如此说,但傅松心里还是泛起嘀咕,这三伙人凑到一起绝对没什么好事儿,搞不好是冲着好大来的。
傅松猜得不错,鑫源的资方今天开会商讨如何应对好大饲料厂的销售策略,开完会后来沐城宾馆吃饭,好巧不巧地跟傅松一行人擦肩而过。
无独有偶,在傅松跟韩泽声讨论鑫源时,鑫源的人也在包间里讨论好大饲料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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