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性格,他是绝对不可能放过段兴邦的。
要是段兴邦跟她没有一层关系的话,他就直接吩咐下去,将段兴邦处置了。
但偏偏段兴邦跟她有一层关系,段兴邦是天晟的的元老,也对天晟有功,还是她父亲一起创业的朋友,随后这份友情随着段兴邦的心态不平衡问题已经化为乌有了,但是过去的情分仍在过去的时光里。
再加上她心软,很有可能看在这些份上,不会对段兴邦太过过分。
虽然他并不希望看到她真这样做,但是他尊重她的意思,所以才想要问一问,她的意思。
容姝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听到他问起段兴邦,她小脸上立马浮现出了一丝恨意,“当然是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啦,他差点害的我们两个人没命,我们绝对不能轻拿轻放。”
她握紧拳头,小脸上满是愤怒,“不过我问过警.方,警.方说段兴邦这种情况,最多也就是无期,但也说不准,也有可能是十几年有期,所以这挺让我心里不舒服的,无期还好,要是有期,那就够恶心了。”
“所以,你想让段兴邦接受无期?”男人看着她。
容姝点头,“是啊,只是国内的无期并不是字面上那种关到死的无期,最多关个二三十年还是会放出来,我还真想让他被关到死,免得二三十年后放出来污染市容。”
国内的无期,其实就是一个笼统的说法,二三十年就被成为无期,没有所谓的真正的无期。
国外倒是有。
听到容姝的话,傅景庭薄唇勾起,放心了。
他还真怕她心软,没想到,她对段兴邦的恨意居然达到了如此地步。
是因为他差点死掉的缘故吗?
傅景庭心里别提有多开心得意了,要是有尾巴,这会儿估计也已经摇晃起来了吧!
“如果你想要段兴邦得到真正的无期徒刑,我可以做到,哪怕死刑也可以。”傅景庭眯眼说。
容姝从不怀疑男人的话,先是一喜,然后摇了摇头,“死刑就算了,到底对天晟有恩,他也构不成死刑,关一辈子关到死,永远无法获得自由,其实比死刑还要痛苦,死了反而是解脱,还是无期吧,不过你打算怎么做。”
“国内没有真正的无期,但是国外有,我会改了段兴邦的国籍,把他送去有真正无期刑罚的过度去,他接下来几十年的时光,将会在异国他乡的一个小小牢房里度过。”
“这样就好了。”容姝点头。
傅景庭又道:“你给张程打电话,把这个告诉他就行了,他知道该怎么做。”
“好。”容姝答应了,随后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起来,张助理还不知道你醒了呢,也确实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高兴高兴,这些天,他为了你跑来跑去,一会儿集团,一会儿医院,还要去机场替你接心脏,每天黑眼圈重的跟熊猫一样,我看了都担心他会撑不住倒下去,现在你醒了,他也终于可以彻底松口气了,等你好了,能出院了,可要好好的奖励他啊。”
“我会的。”傅景庭颔首。
他很清楚自己倒下,所有压力都将会压在张程一个人身上。
而他也从来都不是那种亏欠下属的周扒皮老板。
张程的付出,他自然会加倍补偿。
“那我出去打电话了,正好十分钟也差不多了,有什么我们隔着玻璃说吧。”容姝指了指玻璃墙。
傅景庭也很清楚自己不是在普通病房,薄唇一下子抿了起来,“这墙是防弹隔音的,听不见。”
“没关系,我用写字板写给你看。”容姝不以为然的笑笑。
男人皱起眉头,“可是我没法写。”
容姝想了想,“没事,我写一些好懂的,你只需要点头摇头就好了,这样我就知道了。”
说完,她就要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