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执拗的样子越来越象墨靖尧了。
果然都是姓墨的。
喻色懒着理他了,“那你继续看。”她不理会墨靖勋了,继续的观察着他的情况,这一伤虽然因为有她在施了针灸而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倘若要是再被人袭击一次的话,就是凶多吉少了。
偏偏她此刻正在给他施针,他动不了,她也不能动他。
两个人在这里就象是两个活耙子似的,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可就算是再危险,她也不会弃他于不顾。
他为了她而受的伤,她自然也会治好他的伤。
这是她的责任和义务,是一个身为医者必须负起的。
身后是一声声的打斗声,有陈凡的,还有那人的,喻色全都不管。
那样的对陈凡的全然的信任落到墨靖勋的眼里,让他眸中一片黯然,“小色,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知不觉的,他已经叫了好几声‘小色’而不是‘嫂子’,而不自知了。
“不,你很好,靖勋,你长大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花花公子了。
他会为她做任何,她全都看在了眼里。
哪怕没有他,她也不会受伤,但是他护着她的表现却是真真的,一点也不掺假的。
手搭上了墨靖勋的手臂,轻轻的按过去,他再说话,很有可能永远的睡过去,所以,她不要他再说了,“睡吧,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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