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他们情不自禁地想象起了自己输了比赛的画面。
“该不会……又是要绝杀吧……”
一个鹰院球员头疼地将冰水靠在脑门上。
而听到他的抱怨,本就不爽的希伯特直接一脚踹在了板凳上。
别说是输比赛了,就是原本计划里需要暂时落后大比分的预想,都足够让他愤怒的了。
他希伯特打球近十年,何时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哪怕是之前几年输给了北海两次,希伯特也只觉得畅快淋漓而已,起码不会觉得憋屈和丢人啊。
白意那家伙动不动就四五十分差,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别急。”
就在这时,唯一还能够保持平静的鹰院队长出声道:“虽然这个分差有点超出我的预估,但是也就那样了,我们能赢的。”
“你真的有把喔?”
希伯特迟疑地看向自家的队长。
都是长时间一起比赛和训练的队友,日积月累下来的信任感,足以冲击心内的不安。
“嗯,相信我。”
“好。”
很快,中场休息结束,双方拉拉队迅速撤走,迦南方带着换下白意的替补分卫上场。
比赛迅速开始。
观众席上,张丰新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看这样子,迦南这把应该算是稳了吧,他那后撤步投篮甚至都还没用出来。”
“用不用的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
秦侯淡淡道:“至少他刚才在场上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另外有一点我并不认同,虽然我无法确认最终哪支队伍会赢,但如果这个局面真的是白意刻意控制出来的,那么待会他肯定是要吃大亏了。”
张丰新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问道:“什么意思?”
“张丰新,别因为你们明大和迦南打过比赛并且输了,就把迦南,或者说是白意想得太过无敌,你得跳出来,从公正的角度看待。”
听了秦侯后面的话,张丰新眉头皱得更紧了,可还没等他细问,一道苍老的声音便是从身后传来。
“秦小子说得没错,白意这小家伙变得狂妄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连续击败两支高水准队伍,并且都是以绝对的掌控力获胜,自然难免会变飘,尤其是在刻板印象下,就更是如此了。”
张丰新和秦侯同时转过头,只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普通的老头坐在他们身后。
“赵老?”
张丰新看向脸上带着讶异之色的秦侯,询问道:“你长辈?”
“算是吧。”
秦侯摸了摸后脑勺,依旧扭着身子扒在靠椅上:“赵老,您和白意,很熟?”
“三区合训里最优秀,也是数年乃至于十数年来我见过最具备潜力的球员,你觉得我可能会跟他不熟吗。”
赵老目不斜视地看着迦南替补席上的白意,淡然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