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会儿,扁越如实讲出。
“说来,这类似的小瓷瓶子我还真见过。
小姐可还记得,我刚刚进汴京时一直住在破庙里边?”扁越的眸子落在秦迪的身上,一字一句皆是有所引导有所指。
轻眨了下眸子缓缓点头,“记得,可有什么不妥?”
见秦迪问得认真,扁越回答得便也更是认真,“那儿附近的集市上我便见过这个。”看向了桌子上边依旧还包在布中,此时正站立在布上的小瓷瓶,扁越道。
眼睛亮了起来,“还记得位置吗?”秦地快速问道。
“位置嘛,位置肯定是记得的,就是离这儿有点儿远,要不我改明儿就去看......”另外一个看字还没有说出呢,秦迪就打断了他的话。
“行,明天一早我们便出发,你早点起,我们一同过去瞧瞧。”对着扁越吩咐道。
扁越眨巴了下眼,“这,小姐,这种事情我去就好了,不用您亲自过去的。”
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扁越很是不好意思。
主要是这种小事情他认为他一个人也可以做好的,若是秦迪也来的话,那他岂不是就真的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
连小小地发挥一下自己的用处回报秦迪和秦家都做不到,他实在是太失败了!
心中这么暗暗地想着,扁越的情绪似乎也变得低落了下。
明显地可以看出。
而秦迪显然也是瞧出来了,要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话她估计直接要敲扁越的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