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遇到过的好事儿,都不在少数,不管是在妖土,还是在别的地方,都有他的足迹。
落千言勉励道:“既然有个不错的开头,那么便要好好走下去,说不定某一日便能踏足沧海,成就这世间又一位剑仙。”
李扶摇点头,算是对前辈的尊重,他顿了片刻,开口问道:“前辈境界高妙,这次问剑剑山,是要特定找某一个人?”
落千言哈哈笑道:“你这小子说话也有意思,这山上能和老夫对剑的,除去那孟晋之外,难不成还有别的人?”
李扶摇问道:“前辈和师祖是故交?”
听到师祖两个字,落千言多看了几眼李扶摇,但是很快便回过心神来。“老夫识得他,但是也算不上是故交。”
“那便是仇人?”
李扶摇微微一笑,看着落千言说道。
落千言皱眉道:“你这小子好生荒唐,不是故交,不是仇人,便不能问剑一番了?”
李扶摇摇头说道:“前辈山上只问问剑,这倒是晚辈想不到的。”
“你这小子年纪尚浅,自然不知道这数百上千年前的山河里问剑都是常态,谁和谁比剑,都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老夫这把老骨头活不长了,自知沧海无望,在离开人间之前,想要问剑这登楼最强一剑,你要是告诉老夫登楼之中还有人胜得过孟晋这个老匹夫,老夫现在便走,绝不停留。”
落千言看着山上,但却是对着李扶摇在说话。
登楼之中,谁是最强的剑士。
这种事情一直都没有定论,前些年,最强的那一个人叫做许寂,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盛京出现在人间,那便是盛京了,现在盛京已经死了,世间的登楼剑士也就周青许吏和李昌谷三位,就是这三位剑士,不见得便是世间最强,等到后来孟晋上山,那这世间最强的登楼剑士名字便落到了孟晋身上,孟晋辈分高,练剑的岁月之长,几乎没有太多人比
得上,所以他成为这登楼第一,几乎没有疑问,加上李昌谷越过登楼已经去往沧海,周青和许吏两人还不足以和孟晋相提并论的情况下,这孟晋登楼第一的说法便真的不能再真了。
要让人找出一位胜得过孟晋的人间剑士很难。
李扶摇看着落千言说道:“前辈要问剑,那晚辈便不拦着了。”
“月夜无趣,有酒赠前辈。”
李扶摇丢给落千言一壶酒,然后回到了破庙那边,这一次他们完全是算到孟晋需要有人登山,但是却真的没有算到过,这一位竟然不是道门修士,也不是儒教修士,而是一个剑士。
如此这般,还真的十分麻烦。
这又能说明些什么。
李扶摇皱了皱眉头。
别的不说,光是现在的问剑,山上只能孟晋出剑了。
别的没有任何人能拦下,即便是陈嵊,也不能。
李扶摇看着落千言的那双草鞋,沉默想着当初的剑山,当初的剑山只有老祖宗许寂和吴山河两个活人,最多加上这破庙里的三个师叔,怎么看都不见得有很麻烦的事情发生。
只是既然已经回不去了,只能往前面去看了。
李扶摇深吸一口气,静静等着之后的事情发展。
……
……
那一道剑气上山,让很多弟子都惊慌失措,只是很快便在师长们的安抚下平静了心神,可也要不了多久,便有许多弟子去寻吴山河了。
剑山有人问剑,这位掌教是首当其冲的。
吴山河作为剑山掌教,自然要处理这件事。
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说。
只是去寻他的人很快便归来,说是掌教已经前往后山去请老掌教出手了。
这个消息一传回来,整个剑山的弟子们都显得很兴奋。
“我之前便说过了,山上有了事情,还是得靠咱们的这位老祖宗,要他出剑,这问剑的也不行。”
“是啊,掌教虽然年轻有为,但毕竟太过年轻,面对这种强手,真的是有心无力了。”
“可不是,要依着我来说,剑山掌教的位子就该老掌教来坐,这样一个年轻人坐着,我总是心里不踏实。”
说这话的是一位之前来自南海的中年剑士,境界还算尚可,许久之前他便说过要做剑山掌教,还是得境界足够才行。
此刻面临这样的情况,他自然又开口,便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叹。
但也有人说道:“这剑山是上代掌教传到掌教手中的,怎可让我们这些人胡乱议论。”
有人嗤之以鼻,“说是以剑令作为剑山掌教凭信,但是当年的事情,你知道,还是我知道?那位许掌教是不是把掌教之位传给吴掌教的都不好说,我可听说,那位许掌教当年其实更为偏爱李师叔,当年甚至不惜千里出剑,也要为咱们这位李师叔斩杀敌手,照这样看下去,怎么都该是传给李师叔的。”
“既然如此,为何当初李扶摇不站出来?”
“你是脑子被驴踢了?李扶摇当初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山上人人都知道他和那妖女有染,既然这样,怎么又做的了这剑山掌教的位子?”
此刻面临这样的情况,他自然又开口,便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叹。
但也有人说道:“这剑山是上代掌教传到掌教手中的,怎可让我们这些人胡乱议论。”
有人嗤之以鼻,“说是以剑令作为剑山掌教凭信,但是当年的事情,你知道,还是我知道?那位许掌教是不是把掌教之位传给吴掌教的都不好说,我可听说,那位许掌教当年其实更为偏爱李师叔,当年甚至不惜千里出剑,也要为咱们这位李师叔斩杀敌手,照这样看下去,怎么都该是传给李师叔的。”
“既然如此,为何当初李扶摇不站出来?”
“你是脑子被驴踢了?李扶摇当初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山上人人都知道他和那妖女有染,既然这样,怎么又做的了这剑山掌教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