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阳穴突突的跳,一时间脑袋里杂七杂八想了不少。最后抿唇,起身冷着脸问黎曜,道:“小叔,你和江映雪她——”
“怎么?你怀疑我对你的妻子抱有非分之想?”黎曜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自己倒了一杯水细细轻呷,笑问。
指尖摩擦着光滑的玻璃杯,心中却是另一个想法:不好意思,我确实,对你妻子,抱有非分之想了呢!
黎谦被黎曜一句话噎的半晌说不出话,片刻后,才僵硬的挤出一句,“小叔,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江映雪她不是个好女人!你不要跟她走的太近,这种淫||荡的女人,谁沾边儿谁倒霉!”
他话音刚落,忽然觉得空气瞬间降到了零下,周遭气氛凝固,压抑的令人肉颤心惊。
黎曜冷笑,啪的将水杯重重放回桌子上,那啪的一声脆响,像击打在黎谦心上似得。
他漆黑的凤眸沉的望不到底,如万丈深渊,又冷的似千年冰潭,嗓音压得极沉,每一句话都似刀子般,好像刮在黎谦脸上。
黎曜道:“黎谦,你好大的出息,家里送你读军校,是让你修身修神修性!不是让你在这里跟你小叔嚼舌根说你妻子不好的!无论她再怎么不好,你当初既然点头娶了她,你就得包容她的一切不好!我们黎家世代为军,也没有出过一个说妻子闲话的男人。更何况,你有什么资格说她,嗯?你在a城滥用公权,养的那个女人——”
黎谦瞪大眼,不可置信道:“小叔,你也被江映雪那贱|人迷了眼吗?当初她不知道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死活逼着我跟她结婚,我也是被逼的,小叔!”
黎曜冷嗤,不屑一顾,两个身高相等,却一个显得粗壮,一个略显瘦削的男人相对而立。
他的眼睛里只有冰冷,没有丝毫对自己侄子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