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奔了,居然漏发了这么多章节。现在补发,,,,对于给大家带来的阅读上的不便,无语在此再次表示抱歉。ps:弄了一个微信公众号,谢谢大家关注一下。微信公众号:无语的天空)
接连几场冬雪之后,这天地间尽是一片白雪皑皑,正值寒冬腊月时,这府衙里只有些许长青和松树依旧葱郁,在白雪之下更显得碧绿。府衙后园两侧廊道外,倚着几处宫房,这曾经的漕运衙门、现在的经略使衙署,相比过去更大了许多,只因这旧城之中的百姓大抵上都已经从城中迁出,城中的余地亦都被纳入衙府,几经整治之后,现在的府衙比之过去大出许多,所以这衙中倒也有几处地方因为相对偏僻,所以鲜有人往。
在府衙后湖中有一座凉亭,原本是准备建个石舫与湖中,不过因为造价太高,所以,才会如寻常园林一般,建上一所凉亭。虽是如此,可是这里却也是一处观景妙地。
此时夏紫灵,应该说是金锁便坐在这亭中,触目皆是雪景。今天是冬日里难得的艳阳天,阳光折射在雪上显得格外刺目。快过新年了,正是腊月的时候,也是一年最冷的时节,这湖水已冻实了,厚冰上落着一层雪,雪上偶尔可见几只麻雀于此觅食。
看着那湖中的麻雀,金锁微微眯着眼,只是静静的看着这雪。那眉宇间隐约的带着些许难掩的愁绪。
一旁侍候着的丫环,被寒风一吹,便弯了身向她,轻声说道:
“金锁姐,这里怪冷的。风硬的很,仔细再受了寒,不如回房里歇息吧?”
虽说都是丫环,但是丫环与丫环之间的身份却不同,尽管金锁是丫环,可却是府中的侍妾,在这府中有她独居的小院和几个侍候她的丫环,只不过这并不改变她是侍婢或者侍儿的身份。就像现在,这丫环却只是叫她“姐”,而不是“夫人”。
金锁并没有回答,而只是慢慢站起身,今天在府里头闲逛,不知觉的竟走到这里来。许是这几日太过清闲,让她有些无所事事。又或许,是因为心中的那件事儿,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这几天来,她左思右想,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尽管她知道,这是姐姐们所希望的,但是,这是夫人所希望的吗??
现在的金锁已经不再是那个十几岁的不通世事的小丫头了,她知道在这府中,谁才是真正的主子,是夫人!
万一要是夫人知道了,夫人会不会……
几日来的忧心,让金锁只是有些烦恼的来到了这里,看着那冰冻的湖面,她一时间,甚至想到了自尽!她甚至是想从这里一跃而下,投身湖水之中一了百了!
三年前,不过十四岁的她,来到了姐姐这里,原本姐姐想为她寻一个合适人家,但谁曾想,最后姐夫一家却因为汉奸之罪尽数被诛,固然她们姐妹凭着几分姿色保住了性命,可是这以姿色侍人的生活,却让她有些身心疲惫。更重要的是现在,现在……
默默的立起身来,站在亭边,此时的湖面已经冻得结实覆着厚厚的积雪。纵是跳下去,冰面也会挡着她,绝不会有任何风险。
为何要跳下去?
是因为惧怕夫人的责罚?
想到夫人可能的责罚,她的右手忍不住在小腹上轻抚着,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她的胸中积蓄着。
她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一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来晚了,而现在已经两个月没来了。
这正是姐姐们所希望的,姐姐希望让她怀上老爷的子嗣,只有如此,才能从侍妾变成妾,成为这府中的夫人,为此甚至不惜放下所有的羞耻之心,姐妹同床而侍,甚至还拉上了云姐姐一同,三人同侍,如此才换来老爷日夜留宿与此。
可是,现在如愿以尝之后,她却害怕了,她害怕若是让夫人知道的话,到时候,夫人一怒之下,会责罚她,到时候恐怕不仅仅只是责罚那么简单,在任何一个大户人家之中,都不会容忍通房丫环或者侍婢在夫人之前有身孕,而姐姐为何愿意如此?不就是想赌夫人不能生养吗?
夫人……
尽管夫人待人极为和气,但是在这件事上,夫人能接受吗?
就在金锁愁眉苦脸的为自己和腹中的孩子担心不已的时候,在府衙正宅内的一个房间中,却传出女子的娇喝声,在这个房间内,只见两个穿着护甲的女子,正在比试着刀术。
能在这个房间内比试刀法的,除了郑灵与石昭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人了,也就是朱明忠不仅乐得妻子习武,甚至还特意为她修建了这个演武场,然后又命人从制造数套尺较小的拼刺护甲,那护甲是朱明忠借鉴后世拼刺护甲制成,因为素出同源的关系,所以与所谓的日本剑道盔甲颇为类似,除了护具之外,当然还制作了夹钢的竹刀,供石灵与他人比试,而这个他人,自然也就是石昭。
可以说,这间演武室,本就是她们两人“嬉戏”之地。
“不比了……”
突然,郑灵收起手中的木刀,然后便摘下了护面,这会她的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甚至就连那发丝上,也带着些汗珠。
虽说现在外面是寒冬腊月,可是因为屋中地上新铺的暖炕,却使得这屋中暖融融的,至于她们席地而坐的木板更是不断的传播着下方暖炕的热量。
“阿灵,你怎么样了?”
看着气喘吁吁的郑灵,石昭有些担心的问了一下。
“你最近的体力好像不如过去了。”
正脱着护甲的郑灵点头说道,
“嗯,不知怎么了,这阵子,身子总是又乏又懒的,都怪……可能是没有睡饱吧。”
话还未说完,郑灵的脸色就是一红,而石昭的呼吸立即顿了一下,她随即明白了原因,肯定是那个人的关系,才使得郑灵没有睡好。
郑灵哪儿知道好姐妹的脑子乱七八糟想什么,见她一副神色中的异样,便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