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次两人就已经走上了对立。

不，战家一开始就注定跟有蛇部落无法善了，毕竟有深渊地魔蟒族这层关系，他们只能为敌。

“要杀要剐，请随意！”战培柔冷道。

说完七个字，不由得干咳了起来。起初，咳的很轻，慢慢地，越咳越重，最后嘴角直接流出血迹。

“咳咳——”

战培柔双手被扭断，根本无法捂嘴。

咳血，再加上痉挛。

很快，战培柔清丽的脸庞毫无血色，一脸惨淡，像是整个人生机都被抽断，很诡异。

圆润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同样地，凹凸有致的傲人身躯也逐渐消瘦，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战培柔就变成一具骷髅架子。要不是还有轻微的心跳，告诉螣尧她还没死，且这一切都发生在他面前，螣尧甚至怀疑面前这个人该不会被谁给掉包了。

“我靠，这什么情况？”寒璃率先出声，后退，震惊看着地上的骷髅架子。

雅格凑近两步，没有靠近，仔细检查地上的血迹，闻了闻，确定道：“没毒，就是简单的咳血。”

“没死，她倒是挺维护原地坤的。”螣尧蹙眉，冷漠道。看战培柔这情况，十之八九是问不出什么好消息，这战培柔对自己真够狠的，为了一个原地坤，竟连命都舍得豁出去。换作旁人，怕是没几个人做得到这样狠心绝情。

巴尔格达斯伸手，撩起战培柔空荡荡的衣服，打量几眼。

“秘法反噬，她离死不远了。我想，红河商行的人多半已经被她送出了九原城，看情况，可能不仅仅只是离开九原城……这，倒是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