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家伙!”乔小如有些啼笑皆非,嗔他一眼笑着道:“这是女人家见了必定喜欢的东西,倒也怪不得你不懂!就跟香囊、香粉啊什么的算是相同性质吧。”
说着便向他解释了一通。
卢湛露出几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不过,对于女人们的喜好实在是觉得有点儿不可理解,不就是个香味吗?看媳妇儿这么兴奋欢喜的样子,似乎捡到宝贝一样,难道真的会很受欢迎吗?
乔小如见他这模样便知他对自己所言必定是一知半解,或者说是根本不能理解。
顿时有种无力感,细长的柳眉微微一挑,嗔他一眼笑道:“跟你说你也不明白,唔,等东西做出来了,你便知道有多少人会喜欢了!”
卢湛心里微微一痒,不由得一把揽着她往她身上嗅啊蹭啊,笑道:“你说好便好,抢不过来告诉我,我去抢!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媳妇儿身上的味道最香了,唔,比什么都香……”
“你别——”乔小如咯咯笑着躲,一来一去的蹭,蹭得卢湛更意马心猿……
再说那武仙芝,那天被卢湛一花瓶拍晕,醒来之后就被关在一间只有一个小小窗户、透进来一丝丝光亮的小黑屋中,双手被绑,嘴里也被塞着布团,她那一惊,差点儿又晕了过去。
这几天,武仙芝被吓得差点没崩溃,虽然没有人为难她,但除了每天中午有个蒙着面的人一言不发的进来给她送食物的时候可以活动活动手脚之外,这几天的中她没有接触过任何人,也没有人跟她说半句话。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谁知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守在自己床前哭得眼睛发红的母亲。
武仙芝还以为是做梦,呆呆的看了白夫人半响,确定不是梦,“哇!”的扑在白夫人怀中,哭得惊天动地、肝肠寸断。
长春侯皱了皱眉,屏退所有下人,待武仙芝哭够了,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下来,这才出言劝住了母女俩。
“爹、娘,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忠信郡王他、他、他太可恶了,呜呜呜!”想起卢湛那冷飕飕如刀剑般冷厉的目光,还有他毫不犹豫抡起花瓶便朝自己脑袋上砸的狠辣劲儿,武仙芝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发麻。
“他?他干了什么?”白夫人眼中凶芒乍现质问。
长春侯也不由看向女儿。
听武仙芝呜呜咽咽的说了卢湛将她砸晕的事,白夫人和长春侯倒吸一口凉气:狠,太狠了!
“那个混蛋,他、他怎么下的了手!”白夫人又心疼又愤怒骂了半响,气冲冲道:“后来呢?”
武仙芝一怔:“后来,我醒来的时候便在一间破败的黑屋子里,呜呜,一个人也没有……”
白夫人越听越生气,哭得稀里哗啦:“侯爷,咱们芝儿不能白白受了这份委屈!侯爷,芝儿可是您的女儿啊,您可要为她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