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伸出手,在清姨的惊讶中捏住她的下巴,然后贴近清姨。城主眨眼看着他,心说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推开他?
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脑子这般想,清姨手上却没动作,直到余生说:““小姨妈,春宵没有,咱们可以造啊。”
“什,什么!”清姨一脚踩在余生的脚面上,让余生单腿跳起来。
这点清姨也佩服,明明已经醉酒醉的东到西晃了,跳起来却一点儿也不趔趄。
“千金啊,你不是最喜欢钱了,这么多钱你居然不要。”他忽然停下来,好像刚才的疼痛没有过,“你还是不是我小姨妈?”
他一本正经的上下打量,“难道又是剑灵假扮的?上次她还说让我为所欲为的,我试试。”
“为所欲为?”清姨的面容一僵,咬着牙“咯咯”响。
某位坐在城主府门上的檐角,望着脚下办理余生保险事宜,期待对那一箱箱的铜墙盗上一两箱的人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我?”剑灵还不知道大难临头,揉了揉鼻头继续望着下面。
“嘿,稀罕,这大娘居然提着鸡蛋来办余生保险。”剑灵站起身,见下面的人还真给大娘办了。
“这是余盟主要的鸡蛋,长身子的,千万放妥当了。”大娘离开时千叮咛,万嘱咐。
“长身子?”剑灵嘀咕,她盗窃的东西还目标了。
百里之外,方才暗下决心要让剑灵好看的城主见余生贴上来,紧紧抱着她,手攀上了后面臀部,轻轻的捏了捏。
城主无动于衷,对余生说:“你确定不睡?”
“不睡,人不睡觉可以多活半辈子。”余生又搬出了他那套理论。
“那就别怪小姨妈不客…”
“嘘!”余生打断清姨,“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多呆一会儿,就可以富可敌国了。”
说着,余生的手已经探入了衣襟,只差宽衣解带了。
“哎”,城主叹口气,抱住余生,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猝不及防的一拍,余生的身子就软下去了。
“还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骗小孩呢?“清姨把余生扶到自己的房间,扔到床上盖上被子后,整理一下衣服不屑的说。
她把余生的酒坛取过来,“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品酒了。“
睡意朦胧中,余生断断续续的醒了不少次,全是讨水喝。
在他记忆中是小姨妈把水端了过来,他想抱住清姨,只是每次不等伸出手,整个人就又昏睡过去了。
他不知道醒了几次,唯一的记忆是阁楼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如催眠的歌儿,让余生越睡越沉,越睡越沉。
一度朦胧时,余生甚至觉着日子已经天长地久的过去了。
那就让它过去吧。余生丝毫没有挣扎起床的意思,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偶尔清醒时瞥见清姨的身影,他觉着很幸福。
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忘记了所有忧愁,听着外面的雨,藏身阁楼,躺在被窝,有佳人相伴。
如同藏在被窝里幼儿,掀开被窝一角望着外面的黑暗,与同伴一同壮胆的经历,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安稳,小幸福。
最后一次醒来时,天色向晚,清姨不在阁楼了,余生立刻不踏实了。
他在床上呆了许久,从不知自己是谁,在何处,时间过了多久的朦朦胧中醒来后,他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