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姐,请问你们想点什么?”水昕月和傅镜知刚坐下来,就有一个侍应过来询问。
觉得这个声音特别熟悉,水昕月抬头一看,有些惊喜:“可可?”
“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夏可可撤下来用来面对顾客端庄有礼貌的笑,也是惊喜的看着水昕月。
“你怎么在这里工作了?我记得你是在会所工作的?”水昕月也是一笑,说起来她和夏可可是真的挺有缘。
夏可可帮过她两次,在会所的大厅将快要晕倒的自己扶起,又在无处可去之时收留了自己,还不停地给自己打气,若是没有她,说不定自己早已经跳了巴黎的塞纳河。
这些事水昕月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初留下纸条不告而别也是不得已,那个时候,即便想报之以李,也没有能力。
“会所工作太晚了,所以我又找了这份,相对轻松点。”夏可可一边回答水昕月,一边打量着水昕月对面的傅镜知。
“原来是这样啊。”水昕月点头。
“这位就是让你之前萎靡不振的男人吗?”打量了傅镜知片刻,夏可可突然弯下腰,附在水昕月耳边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水昕月一愣,后来明白夏可可话中的意思,失笑的摇摇头。
不曾想夏可可却拍拍水昕月的肩膀,一副“我懂,你不用解释”的模样,这让水昕月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你们点餐吧,再聊下去领班要扣我工资了。”夏可可看着餐厅的领班朝她投来凌厉的眼神,吐了吐舌头,恢复刚开始礼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