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神帝开口说到，看了看凌邪怀中的水昕月，凌邪几天的时间没有见到天帝，突然感觉他好像苍老了不少，或许只是因为这洞里的光线很暗，让他产生了错觉。

凌邪站在原地看着天帝，低声地应了一声‘是’，然后两个人陷入了沉默，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再说话。

良久，天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凌邪说：“凌爱卿，朕最后一次问你，你确定要不惜任何代价救她？”

凌邪听了天帝的问题，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坚定地回答：“是，无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救她。”

眸光清明，让天帝再次看到里面流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这个答案天帝早就知道，在上一次他回到天庭就甘愿为了能陪水昕月而坠入凡尘，但此时此刻，还是忍不住想再一次问他。

“聚魂灯的封印不是完全无解，而是需要天帝一族的心头血……”神帝缓缓地说到。

凌邪不由地睁大了眼睛，他本以为天帝会成全他，拿他的性命来换水昕月的性命，但听到天帝的话之后，才惊觉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天帝一族向来就是统治神界的种族，是神界最尊贵的血统，怎么可能让他们贡献出自己的心头血来救一个平凡的水昕月，凌邪的心又慢慢地沉了下去。

天帝好像没有看到凌邪的反应，继续说道：“就算是能够将她从聚魂灯的封印里面解救出来她也已经将近魂飞魄散了，这天底下只有圣泉的水才有可能救得了她。”

凌邪的眉头又是一凛，心彻底地沉了下去，这越发说明救水昕月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圣泉的水只有天帝一族的人才能用，而且每年只能够用一次，其余人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资格。

“你还是决定要救她吗？”天帝问凌邪。

凌邪犹豫了，不是他不想要救，而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神帝看到眼神已经不那么坚定的凌邪笑了笑：“如果你决定要救她，朕是会帮你的……圣泉的水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让神族之外的人使用。”

凌邪露出的诧异的目光，天帝耐心地解释给他听，圣泉虽然是天帝一族专用的，也可以将圣泉水取出来给要用的人，但是取圣泉水的人必须要是天帝一族的人，而且是要付出很惨重的代价的，那就是接受九九八十一道神鞭。

圣泉虽然归天帝一族使用，但是天帝却没有权利支配圣泉水的使用，圣泉水有专门的守护者看守，这九九八十一道神鞭就是由这些守护者来负责执行，即使是天帝要取圣泉的水救人也逃不过这八十一道神鞭的折磨。

凌邪这才知道如果要救水昕月的话需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最无力的是他根本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他虽然是神，但却不是天帝一族，就好像凡界里分为平民和皇族一样。

“如果你愿意拿一些东西来交换，朕可以满足你帮你救她。”天帝淡淡地对凌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