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别人说和自己知道一切不一样。”凌乔然缓缓道：“听别人叙述的时候，你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得知那些事情，这与你切切实实回忆起来，亲自体会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宁含烟咬了咬牙：“她就那么值得你这样做？”

“是。”

凌乔然毫不迟疑的回答，简单而坚定，犹如一把利剑，直直插入宁含烟的心中。

她苍白着脸，向后踉跄几步，眼中的泪水再也不可抑制的滑落，“那……我呢？”宁含烟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向他，“那你对我呢？”

“什么？”

“你刚醒来的那段时间，你对我那么好，就连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你也会不顾一切想方设法弄到，那个时候，和我在一起，你明明也很开心的，你还说若是我们在一起合适，倒是可以考虑结成夫妻过一辈子，你对我……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点动心吗？”

凌乔然一愣，不禁回忆到了过去。

宁含烟睁大了眼睛，不放过他的每一丝表情，见此，她破涕为笑，一把扑入凌乔然的怀中，双手紧紧拢在他的腰间，脸庞贴在他的胸膛上，她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你没有一口否决，我就知道的，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乔然，我很高兴，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对不对？只是秦颜兮，不，尹漠颜出现了，所以你就将我抛在了脑后，对不对？”

凌乔然正有些失神，突然而至的接触令他身子一僵。

宁含烟方才的力道有些过猛，腹内的不适再次传来，他伸出双手，试图将宁含烟的肩膀扳开，然而宁含烟却抱紧了他的腰不放，她低泣出声，低微祈求：“乔然，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凌乔然忍住腹中越来越强烈的痛感，已经顾及不到宁含烟了，紧闭着唇忍着喉口的翻涌，他的双手忘了推开她，反而搭在了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