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就不是一句话的意思了,而是综合了杜嘉仪为人处事,让秦母很满意的为人处事。
“你啊,心胸宽阔是件好事,但有时候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才成。到了南省你也不拘着尽陪我,和你那些好朋友聚聚也好。有的朋友可以一生交好,有的朋友泛泛之交便成。都是交际,手腕需得柔和。”
秦母还教导起杜嘉仪,没办法,谁让秦樱不爱听她这套呢。
可秦樱就算不爱听,这会儿都在一辆车里,她能不听吗?
秦母为什么教杜嘉仪呢?
不也因为秦樱在车里的原故吗?
教杜嘉仪,博了杜嘉仪欢喜,再顺便教了女儿,秦母同样一举两得。
杜嘉仪表示受教,表情认真又很郑重,让秦母嘴边的笑又深少许,再分一缕余光看向开车的女儿,秦母眼里掠过一丝暗沉。
儿媳妇始终是儿媳妇,不管怎么贴心也非亲生,女儿再忤逆她,也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她不得不管!
眼里闪过暗沉的秦母想到半个月前听到的话。
“伯母,我知道樱姐为什么怕结婚了,因为她有一个喜欢的男人。我可没有骗您,您到时候问问樱姐身上是不是有一张照片,是不是时不时会拿出来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