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拍着窗口，透过玻璃目光把孙冬晴上上下下打量几遍过后，眼里的光就一点一点灭了。

没有成事，没有成事……妈妈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孙冬晴看到女儿的模样，麻木的表情终于有点变化了，眼泪夺眶而出。

孙盈不是重犯，又是部队遣送回来，孙冬晴不仅可以探望她，还可以直接进去面对面说话。

“妈，你找到叶简没有？你看到她没有？你有没有按我说的做？你有没有按我说的做!”

十天牢狱让孙盈的性格变得更加古怪，更加尖锐了，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想扎一下。

见孙冬晴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孙盈没有办法接受，等狱警离开她便尖声质问，“妈，你是不是不敢做！是不是！是不是！”

“妈，你太狠心了，你怎么这么狠心啊，看着我受苦，看着我被关住，你为了自己都不帮我，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她的情绪有些失控，像疯子般大吼大叫。

孙冬晴听到她的声声质问，嚎啕大哭，“盈盈啊，妈没有办法了！妈没有办法了。叶简那个死丫头根本不帮助啊，妈按你的计划做了，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为什么没用！我的计划那么好！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孙盈不接受，认定是孙冬晴舍不得刺伤自己，“她不是恨你吗？你都把刀递到她手里，她就算不刺，也会下意识把刀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