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坏事的来了!
张辽一听文丑大喊,就知道要坏事了,他趁着众人微微分神的一刹那,将手中长枪长剑一抛,一个纵步,迅速出手,第一个先制住了张郃。
张郃虽然反应不慢,但哪抵得过张辽的力气,一下子被反手剪住了双手,手臂发麻,反抗不得,不由双目喷火,怒骂道:“贼子,如此言而无信!”
“有贼人来闹事,为防意外,不得不然。”张辽哈哈一笑,将张郃交给身边两亲卫绑缚起来,心中大是兴奋,哈哈,大将到手,这一程不亏了,比打败袁绍的收获还要大!得此一员大将,自己军队的战斗力要提高数成,未来更可独当一面,至于这些粮草,与张郃一比,不值一提!
制住了张郃,张辽此行目的已经达成一半,剩下的一半就是劝服的问题了,不过相信这也是迟早的事,到手的鸭子还能让他飞了?那不是张辽的性格!
他回身看向高干,却见高干已经退后两步,警惕的看着他:“兄台这是为何?”
“高兄弟,某知道你的救兵来了,不过不要轻举妄动,小心乱箭不长眼。”张辽指了指竹林里的弓箭手,嘿嘿一笑,顺手又把那个本来躲在张郃身后的文士捉了过来,把那文士吓得面色苍白。
张辽早看出来了,这个文士才是此行的主话者。不过他已经问过左慈,此人不是田丰,也不是沮授和荀谌,而且左慈认为此人眼神不正,不是什么好货色,所以张辽对他自然没那么客气了。
高干看了看竹林里虎视眈眈的弓箭手,忙束手示意无害,又看向张辽,呵呵笑道:“这位兄台,吾有一言相劝,来者乃吾舅父麾下爱将文丑,虽然名声不显,却有万夫不当之勇,兄台还是快快退走为妙,免得丢了性命。”
高干离开时,袁绍与胡轸还没有开战,所以他并不知道河阳津的变故,只以为文丑一来,大势可定,心中放松了许多。
张辽嘿嘿一笑,却不回他,而是朝北面断敌后路的赵武和薛明喝道:“后退,看住运粮兵,放文丑过来!”
赵武二人一退,文丑很快冲到近前,他此次带了三百人,文丑带着三百人一路急行,却探查到高干已经赶往河阳津,急忙又折回追赶,正好遇到张辽劫道。
文丑来到近前,看到高干被弓箭手围困,而那个造成袁绍损兵折将的罪魁祸首却正在笑吟吟的看着他,登时怒不可遏,厉声喝道:“张辽,又是你!”
张辽呵呵笑道:“文将军,你我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不如归顺于我如何?比跟着袁绍那厮要强出百倍!”
他发现自己好像想人才都想疯了,被逼得四处打劫。
不料文丑听到张辽言辞间对袁绍不敬,立时厉声道:“张辽小儿,休得侮辱我主!快快交出高公子,某饶你一死!”
看到文丑如此死忠袁绍,张辽顿时意兴阑珊,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了文将军,高兄弟交给你带走,本都尉没时间与你纠缠,速速退去吧。”
“多谢兄台。”高干这厮见机极快,张辽话一出口,他便抱拳道谢,然后飞一般窜到了文丑那边,令张辽很是无语。
而且高干一退到文丑那边,便附在文丑耳边急声说了两句什么,文丑立时看向张辽,喝道:“张辽!速速放下一众人等,否则……”
“滚!”张辽眼睛一瞪:“文丑,不要蹬鼻子上脸!”
文丑气势一滞,这才突然想起,张辽的身手丝毫不弱于他,自己此行也只带了三百人,对张辽似乎没有什么威胁,只是那个文士对主公袁绍确实很重要,要他放弃又有些不甘。
这时,张辽手中捉的那个文士突然道:“张都尉,还是三思而行,文将军虽然不过三百兵马,但这里还有八百运粮兵,高公子一百亲卫,加上两千民夫,一旦混战,你这些兵马怕是讨不了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