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云若夕被噎了一下,然后便下意识的回怼道:“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这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怼错了。
果不其然的,对方很是淡定的回了一句:“我没有看你啊。”
“……”
云若夕崩了。
她一把抓过扔在自己身上的衣裳,就砸在了地上,“我凭什么给你洗衣裳?”
“我不会洗。”
“哈?”
这是什么逻辑。
“因为你不会洗,我就要给你洗吗?”云若夕都气笑了,“你以为你是谁?我二大爷吗?”
“我不是你的二大爷。”极为好听的清俊声音,慢条斯理的传了过来,“我是你的主人。”
哈?
“你不是说了,我饶你和你同伴的性命,就给我做奴隶的。”
是有这么一回事,可——
“此时一时彼一时。”
她现在,可没有被要挟的人。
如果他拿她的命要挟她,不好意思,她不怕死;
如果他拿猩猩大哥的命要挟她,哦,更不好意思,她会立刻用生命帮猩猩大哥逃走。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拓跋焱倦懒道:“除了被你拿走的天璇紫菱花,我的手上,还有一朵。”
什么?
天璇紫菱花?
云若夕瞬间凝了心神,因为天璇紫菱花关乎着慕璟辰的性命。
“你还有又如何,我只需要一朵……”
“可你那个同伴,背叛了你吧。”拓跋焱不紧不慢道。
云若夕心头一惊,这个死变、态,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在说什么笑话,什么背叛,我的同伴是被我叫走的……” 云若夕不想承认,因为这样,她会陷入想要天璇紫菱花的被动。
“何必跟我虚与委蛇。”拓跋焱冷嘲一笑,“你需要天璇紫菱花,而我并不需要,如果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会给你接近它的机会。”
呵?
只是接近的机会……
这也就是说,最后能不能取到,全看她自己的本事?
不得不说,拓跋焱的这番话,实在很无奈,很混蛋,但也正是因为很混蛋,反而让云若夕觉得,他可能真的还有一朵。
毕竟之前,他的人比他们先找到,而且他的壕无人性,也让人觉得他还有这种东西,是很正常的。
云若夕陷入沉默。
而脱完衣服的拓跋焱,则是在看了眼云若夕后,不紧不慢的走进了水中。
听到对方入水的声音,云若夕更气了,直接在那外袍上踩了一脚。
可这一踩,她却发现,这被泥泞弄脏的华美外袍上,居然有十道大大小小道的口子。
口子上还有深红色的血迹。
难不成——
云若夕猛地回头看向拓跋焱所在,便见站在水中的男子,正在用水清洗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