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开他的行李包看看有没有药……这位老先生肯定是心脏病犯了……”
“飞机有医生吗?谁是医生!这里有一个病人,谁能救救他。”一个空姐焦急的求救声在飞机响了起来。
莫问听到这些议论声、求救声,本能的从位子站了起来,他见到站在飞机过道的人群,在地,此时此刻,躺着以为满头白发的老者,老者的脸色苍白无色,嘴唇微微颤抖,求救的空姐手里拿着一杯温水,正在尝试喂这个老先生喝下。
一位年人也在这个时候,一边扒开人群,一边走到那位老者的面前,说道“我是医生……你们快让开,这样围着他,空气不好,大家都散开……给病人一点空间……让我看看他怎么了……”
莫问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和伊申贝尔对视了一眼,然后赶忙朝那个老者的方向走了过去。
如果是在波及利亚的话,莫问绝对不会再去凑这个热闹,可现在他已经在回国的路了,而飞机的百分之八十的旅客,都是华夏人,所以莫问忍不住站起身,匆忙赶了过去。
当他走到这个老先生身边的时候,刚才那位自称是医生的年人,已经搭着老者的脉搏,开始为老者诊断了。
老者这个时候躺在地,额头直冒冷汗,脸色变的苍白如白面,嘴唇一颤一颤,那双手,如痉挛一样,抽搐着,刚才空姐给他喂了一杯温水,几乎在他发病的同时,从嘴里都吐了出来,而且在吐出来的温水之,还夹带着一种带有血色的泡沫。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老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心脏病,症状绝对不是这幅模样。
年人神色慌乱,为老者把脉的时候,说了一句“癫痫……”
莫问站在一旁,看了一眼年人的表情,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病人的确是癫痫,刚才你们给他喂了开水……现在已经引起这位老先生呼吸管道堵塞……需要马处理……否则老先生将有生命的危险。”
年人在听到莫问的话时,也确认了自己的判断没错,他转身吃惊的看着莫问,问道“小伙子!你怎么知道他得的是癫痫,而且……你没有把脉,仅凭目测能断定这位病人所犯何病?你说说现在我们该如何处理?”
莫问丝毫不做任何的考虑,摇了摇头,说道“望闻问切,是华夏医术的精髓,如果看病都需要把脉的话,那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情况下,如何为病人诊断病因?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快找两个人,将这位老先生的身体倾斜,头朝下,拍他的胸口,把刚才灌进去的开始都给他拍出来……还有……他的嘴咬破了,找点消毒液水来……再拖下去,他会有生命危险的。”
年人听到莫问的话,点了点头,对空姐说道“小姐,你快去按这位小伙子说的话去做,还有……去把急救箱找来……酒精什么的,我们确实需要这些东西……”
莫问听到年人的话,还没等这个空姐离开,他赶忙让身边的两个大约三十出头的男子,抱起了老者,微微倾斜,莫问用手猛拍着老者的胸膛,不一会,这个老者的嘴里,咳出了更多的血水,与此同时,莫问的银针,也在这一瞬间,扎入了老者的身体各处穴位之。
动作快速、娴熟,而且在一眨眼的工夫下,六十三根银针,快速地扎入老者的身体穴位。
飞机的人都惊呆了,这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速度太快了,谁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一切。
年医生,震惊地望着莫问的动作,然后仔细地回看着老者的反应,刚才那苍白无色的脸色也慢慢地缓解了下来,抽搐的身体也已然停止,这一个过程,莫问只用了短短的一分多钟时间。
快,准,狠,只用短短的一分多钟完成了整个治疗过程,特别是那个扎针的动作,快的不然能再快了,连同为医生的这位年男人,都没看清楚莫问是如何做到的。
正所谓学还无崖,达者为先,年男人看着莫问,眼神里充满了激动与崇拜,他嘴唇一颤,激动地站在莫问的身边,说道“小伙子,您……您的医术简直太神了,是我见过最年轻的一名有为医生,你刚才的扎针之术,从未见过,刚才观摩了您的手法,我冒昧地问一句,这是……这是哪位名医传授与你的……我敢说,在整个华夏,恐怕连兰龙一、熊杰也没有你这么快的扎针手法……还有……你是怎么练的?你是哪里人……在华夏哪个医院班?太快了……我……我都没看清楚这是怎么做到的……当了几十年的医生,今天是头一回看到你这么快的手法……小伙子……你快告诉我……你的老师是谁?我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听到这个年医生问了无数个问题,莫问差点没直接吐血,这么多问题,让他先回答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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