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边大叫着边“蹬蹬!”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气喘吁吁的梨花和荷花。
“谁打起来了?”黄氏疑惑地问。
“柳枝的娘和春丫的娘。”包子喘着气道。
“柳枝的娘这样。”梨花嫩声说着,伸手轻轻抓住了荷花的小辫。
“春丫的娘这样。”荷花说着,也伸手轻轻抓住了梨花的衣领。
“为什么?”几人齐声问道,一起看向包子。
“春丫的娘把柳枝的娘头上戴的簪子碰到地上了,结果摔坏了。”
“摔坏了?”又不是玉的,那么容易摔坏?
“嗯!”包子狠狠点了点头,“摔得里面和外面颜色不一样了。春丫的娘就说是鎏金的,柳枝的娘就说是她给摔坏的,所以就打起来了。”
“嗯!”
“嗯!”
梨花和荷花互相表演着一起点头。
“鎏金的?”王婆子只注意到了这几个字。楞了一下,随即麻利地下炕,穿鞋,“我去看看。”说完,一溜烟冲了出去。
黄氏瞅了瞅夏氏,“我也去看看。”
包子一听,领着梨花和荷花先黄氏一步向外跑。
“慢点跑,别跌倒了。”夏氏大声喊道。
“包子,看好两个妹妹。”黄氏也大声道。
“知道了——”三声童稚的声音传来,人已到了大门外。
人瞬间走了个干净,夏氏抿了抿针,面色平静的继续做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