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安律师出轨了(2 / 2)

经纪人耸了耸肩,“豪门中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当初不也有个女人倾家荡产也要摆脱豪门吗?万一这人也是呢?”

如此一说、何乐沉默了。

若真是如此,只怕是这首都又该闹上一阵了。

病房内,华慕岩端着手机看新闻,见安隅的那条新闻时,不免砸了咂舌。

望了眼徐绍寒,只道是自己丈夫躺在床上只剩半条命了,这人也不会慷慨的来看你一眼。

周让过来,他伸手拉了拉人衣服,将手机递过去,周让这一看只觉牙疼。

有人情场失意,商场得意。

说的就是安隅,这个天价离婚案的背后就是安和律师事务所在此被炒上了头版头条,从建立开始,在到然后的搬迁,在到将邱赫收入麾下,形成了业界铁三角。

有人夸赞,自然有人踩踏,周让一直知道这个道理。

这日晚间,安隅手中案件落地,众人商量着去大开吃戒,且还扬言要往最贵的地方去。

安隅应允了。

首都有许多名流应酬喜欢去的深巷小院,也有许多豪门小姐喜爱的高级商场,于是、这日、大家选了高级商场,

中式包厢,安隅底下的组员在家邱赫与唐思和等人不多不少,刚好一桌。

众人喜气洋洋,夸赞着安隅在法庭上威风禀禀的模样。

那自豪的模样就差在脑门上写着安隅是我老板几个大字了。

“安总这一仗打的这么漂亮,只怕以后那些个娱乐圈要离婚的都得巴巴的给我们送上门来。”

“想什么不好想着人家离婚?”有人在旁边问道。

“她们不离婚我们喝西北风啊?”有人一语道破真相。

话虽残酷,但事实如此。

这个社会,总该是需要平衡的。

期间,安隅起身去上厕所,推门进卫生间时,听闻外面有声响响起,且还好巧不巧的,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听说安隅出轨了?”

“她一个离婚律师玩儿出轨?这跟知法犯法有什么区别?”身旁人明显不信。

“豪门中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啊?”

“她那么精明的人,不扒徐董一层皮就不错了,怎会送着把柄上门让人抓住?”安隅的身份,让众人都不太会相信她会干出这种明知故犯的事儿。

相反的,众人觉得,即便是离婚,吃亏的也只会是徐绍寒。

“我听说何乐这个案子,她的代理费是一个亿,这要是跟徐董离婚,只怕得划去徐氏集团半壁江山吧!”

“八九不离十,”身旁人答,二人说这。

话语声渐行渐远。

安隅坐在隔间的马听筒里,听着这二人的话,陷入了深思,她们真是太小看天家了,只怕她还没动手分徐绍寒的财产,徐家人就已经用非法手段将她弄死了。

正欲起身,一股声响在度传来:“她们刚刚是在聊安隅和徐董吗?”

“好像是,”身旁人回应。

“他两不会真离婚了吗?”

“谁知道呢?不过一个继女攀上天家能有什么好下场?”

一个继女攀上天家能有什么好下场?

安隅站在马桶前,牵了牵嘴角,只觉自己今日出门没看黄历。

不然怎么老是遇到贱人呢?

她伸手,冲啦马桶,哗哗的流水声掩去了二人的话语声。

安隅及其淡然的推开隔间的门出去,二人透过镜面看见安隅,面上有一瞬间的失神,似是没想到说人闲话被撞个正着。

安隅迈步过去,站在二人身旁,及其淡定的伸手挑开水龙头,按出洗手液洗手。

全程没有一句言语。

只是临了,起身,透过镜面看着这惊慌失措没了言语的二人,嘴角牵了牵:“下次说人闲话记得先确认当事人在不在场。”

她起身,没有擦手,反倒是甩了甩手中水渍,水渍落在了二人身上价值不菲的连衣裙上。

临出门前,反身问道:“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女强人跟豪门小姐的斗争不看都知晓结局是什么。

情场失利之后的安隅,在商场上更是气场全开。

那意气风发的模样羡煞了多少旁人?

她的日常生活与言行中所有的一切都在告知徐绍寒,没有他,能活的更好。

这日夜间,安隅以为徐绍寒还在医院,归家,早了些。

当她在客厅见到徐绍寒时,明显一愣。

事情是如此。

这日宋棠送安隅归磨山,二人在车上聊及这次何乐的案子,宋棠暗搓搓的骂着何乐的前夫,说他又当又立。

安隅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便问是何意思。

宋棠耐着性子同她解释,说是既当婊子又立贞节牌坊。

安隅闻言,笑了。

且笑声悦耳。

大抵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安和的人都知晓,安律师今日心情极佳。

夜间归家,当安隅挂着唇角未曾消散多的笑意进屋时,乍一见徐绍寒,那笑颜如花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

望着徐绍寒的目光泛着丝丝冷意。

如此情景,怎能不令人感到痛心?

徐绍寒的心都是抽的。

他望着安隅,看着她笑意悠悠从院落里踏步进来,看着她瞬间垮下去的面色。

徐绍寒有一瞬间的怀疑。

怀疑自己的存在是否是多余的。

“见到我,很坏你心情?”他问,话语冷冷淡淡。

端着杯子的手微微轻颤。

安隅静默片刻,望着眼前这个面色惨白的男人,没有言语。

落井下石的事情,她不干。

伤害病患的事情她也不乐意干。

随意,跨步欲要越过徐绍寒。

身后,男人的心狠狠抽了抽,安隅准备上楼时,徐绍寒拼劲全身力气话语轻颤问道:“我放你走,你会感谢我吗?”

闻言,安隅步伐猛然一顿,但依旧未回首。

她站定片刻,言简意赅及其认真道:“会。”

须臾,客厅里一声冷笑声响起,苍白无力带着些许可怜,“我想让你恨我一辈子。”

放她走?不可能。

这辈子都不可能。

有些人扎根到心里,在把她拔出来,是要搭上整条命的。

他这辈子,与安隅还未圆满,怎能舍得这条命?

怎能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