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信、裴行俨、沈光等诸将各自率领五百轻骑兵,偷袭国内城四周的乡镇,不仅仅是杀,更要烧、抢,给高句丽人最大的打击。杨侑的目的便是要造成高句丽国内的恐慌!而这个手段,无疑是最有效的一种。
罗士信、裴行俨、沈光等人领命,吃过早饭之后,带足了干粮,各自朝着北方狂奔而去。稍后的时间内,杨侑也亲率大军,赶赴国内城。大军分成三节,侯君集在后押送粮草,杨侑则在中军。
千军两翼布满了斥候,探查着前方的情况,以防高句丽可能出现的伏兵。
毕竟杨侑虽然做出了安排,但是老奸巨滑的渊太祚或许骗他不过呢?如果是那样,这一路上,可能出现高句丽的伏兵,若是一个不察,误中了埋伏,那就得不偿失了。
幸好,这一路行来,并没有遇见高句丽人的埋伏,反而是一路上看见了几个高句丽人的寨子,杨侑立刻派兵将寨子里的男女老幼全部抓了起来,竟然有千人之多。
这些百姓在最初看见隋军的时候,还想利用手中的弓箭、长矛等武器反抗,但在训练有素的隋军面前,他们的抵抗都是徒劳,在几十名身强力壮的大汉被杀死了之后,余下的妇孺、老人选择了投降。
杨侑派人将他们关押起来,这些人还有用。
就在杨侑大军朝着国内城赶去的时候,罗士信、裴行俨等人正带着骑兵驰骋在这片相对平缓的地区,他们看见村庄,就席卷而入,手中的横刀提起、落下,提起、落下。就像农夫在收割小麦一样,无数高句丽百姓的人头滚落,将这片土地染红了。
为了在最大程度上营造恐慌的效果,罗士信甚至还将寨子里的人集中起来,青壮年汉子在一旁,妇孺在另一旁,双方可以对视,甚至能看清楚对方的脸。他们从彼此的表情里,看到了恐惧!
几十名隋兵冷笑着,手中持着横刀,一字排来,站在青壮年汉子的跟前。
这个时候,谁都明白了,这些青壮年汉子,是难逃一死了。
无论是妇孺还是老人,甚至是青壮年汉子,都在惊恐地看着如狼似虎的隋军,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突然有一群隋人出现在这里,要杀了他们。
罗士信看着眼前的数百名高句丽人,心中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当初害死隋人的时候,又何曾有怜悯之心?罗士信甚至在村头还看见了一个小型的京观,全是隋人的头颅!这些头颅已经破损,布满了裂痕,充满了尿骚味,可想而知,这些曾经的大隋将士,不仅仅在生前受尽了折磨,死后更是受到了侮辱!
隋人受到侮辱,便是大隋受到侮辱;大隋受到侮辱,便是陛下受到侮辱!陛下受到侮辱,他罗士信一定要讨回来!
如果不是陛下有令,罗士信还想全部杀了他们,为死去的千千万万的大隋勇士报仇!
太阳挂在半空,罗士信冷冷一挥手,“杀!”从牙齿缝挤出的这个字带着仇恨,传入了隋军的耳膜。
隋军听到命令,凝固在半空的横刀猛然滑下,带着千钧之力将人头砍落,在这一瞬间,数十颗人头像西瓜一样落地,从脖腔喷出的鲜血喷洒出数丈远,将不远处的妇孺、老人全部染红了。
在最前排的妇孺头上滴着鲜血,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他们已经被吓傻了,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准备!”罗士信又是一声厉喝,隋军将另一排汉子带上前,他们一字跪下,刽子手将他们的头微微向下一按,以便砍头。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几人被刚才的情况吓着,低声喃喃自语,眼中泪水像雨点一样不断滑落。
“杀!”罗士信再度一挥手,几十名隋军再度出头,又是几十颗人头滚落,地面上已经满是鲜血。
“啊。”一名高句丽妇女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声音凄厉。
听到她的喊声,在她身边的妇孺、老人纷纷反应过来,她们看见满地的头颅,其中有她们的丈夫、儿子、父亲,人人都尖叫了起来。
有的妇女倒在了地上,已经被吓尿了,有的则哭泣不已,口中哇哇呀呀的喊着,有少部分的妇女站起来想要拼命。
罗士信冷冷一笑,一挥手,隋兵将这些胆子大的妇女们拉出来,旋即又是一刀,将她们全部杀了。
一名亲兵舔了舔嘴,道:“将军,这些娘们都杀了,未免可惜。”
罗士信瞧了他一眼,道:“不过是几个娘们,你有那么激动吗?”
“将军,几个月没有碰女人了,心中痒痒呀。”那名士兵说道。
罗士信点点头,表示理解,他扫了一眼众人,挥挥手,道:“把她们都放了。”
几名士兵还以为听错了,不解地看着罗士信,道:“将军,你说什么?把她们都放了?”
“都放了,告诉她们,谁不走,就杀了谁!”罗士信高声。
士兵们叹息一声,互相看了几眼,均是摇摇头,无奈地走了过去,一边为妇孺松绑,一边心中惋惜,就要到嘴边的肉,就这样扔了,可惜呀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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