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剑晨看了下位置,辨别了方向,当即遁入地下,朝着缓冲地带入口处缓缓逼近,很快他就碰到至阳宗设置在地下结界。
所幸他只是触碰一下结界,否则会惊动兰惊风那些守卫。
云剑晨只能缓缓探出头,他所在位置,离大门还有两丈距离。
而兰惊风离云剑晨仅仅只有一丈多距离,云剑晨小心翼翼从地下爬了起来,云剑晨非常小心,短短两丈距离,云剑晨却用了两分钟时间。
云剑晨终于踏入缓冲地带,整个人立即遁入地下,当即朝着前面遁去。
与之同时,在矿区某处,至阳宗执事曾江刚刚收功,推开房门走出去,才走几十步就看到前面道路中心竟然有根木板竖立着。
“谁搞的?好好的道路竖一块木板,几个意思?”
曾江轻喝了下,当即隔空探手把木板抓了过来,定睛看了眼,险些没被吓尿,上面竟然写着一行字:“牛世鸣勾结碧涛殿迫害我!”
曾江吓得直接把这块木板给扔掉,尼玛,要是让人看到他拿着这块木板,他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到时候,牛世鸣肯定认为他想栽赃陷害对方,牛世鸣又岂会饶得了他。
“尼玛,什么人敢坑我。”
曾江心中怒火万丈,看着那块木板,脸色当即变了变,探手就把木板抓起来,双手紧握了下,整块木板就被他揉捏成粉碎了。
曾江可不想被人算计上,当即迈步往回走。
曾江越想越气,自己在至阳宗矿区里面可是夹着尾巴做人,从来没有得罪过谁。
自从牛世鸣执掌矿区,他就站出来支持牛世鸣,他对牛世鸣可是忠心耿耿,今日居然被人如此设局陷害,实在是气愤难平。
“奶奶的,不把你个狗犊子揪出来,老子岂能善罢甘休。”
曾江恶狠狠说着。
曾江当即掉头往前走,曾江走了大约几百丈,竟然又看到一块木板,这块木板可是竖起一堆草丛上面,显得格外显眼。
曾江远远的就看到木板上面所写的那行子,竟然也是写‘牛世鸣勾结碧涛殿迫害我!’
“尼玛,这是谁做的??”
曾江怔了下,眉头紧蹙了起来,很明显那家伙不是陷害他,而是要在至阳宗矿区里面俽起一番血雨腥风。
曾江又在附近看到好几块木板,当即更加肯定自己判断了。
曾江不敢怠慢,把这些木板收入储物戒里,当即动身前往长老宫殿,紧急求见牛世鸣。
很快,曾江就得到牛世鸣召见,牛世鸣看着曾江,面露些许不悦,说道:“曾江,深更半夜,有什么急事?”
“长老,有人污蔑你。”
曾江单膝跪地,一脸气愤说道。
“嗯??”
牛世鸣面露错愕之色,脸上流露出一抹戏谑,说道:“曾江,你倒是和我说说,是谁在污蔑我?那家伙又污蔑我什么了?”
“长老,他……”
曾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比较妥当,毕竟叛宗通敌之事,对于任何人都非常忌讳。
曾江无法想象,一旦牛世鸣得知有人如此污蔑他,会有什么样可怕反应。
牛世鸣眼看曾江吞吞吐吐的,心中更加不悦了,若不是曾江效忠于他,牛世鸣也不会在深夜接见他。
“曾江,什么事,给我说清楚!”
牛世鸣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