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后半夜,卫连祁和冷易原路返回。听完冷易讲述的那段往事,卫连祁也没心思杀他了。
从他清醒,他就觉得自己定然是个冷血之人,因为,他明知道自己失忆了却没有半点忐忑与不安,仿佛过往的一切和他没什么关系,他照样可以活得洒脱。
即使若惜带着孩子出现在他面前,他都没什么波动。
男女之情、血缘亲情,与他而言,可有可无。
卫子衿是个例外,那个嘴硬的女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撩动他的心弦,让他无端的生出一种血腥的占有谷欠来。
他不甘在她面前处于下风,不愿给她随意玩弄他感情的机会,可每每又不受控制地想她离她更近一些。
更有甚时,恨不得将她融进骨血,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如今听完冷易所述之事,他方才觉得之前的自己似乎更为疯狂,竟会为了一个女人疯到那种地步,甘愿自我麻痹。
这不也恰恰说明,卫子衿为何这么例外了。她不来时,他怎么样都行,她一出现,他就有了野心。
……
卫子衿被用刑审问的消息在端木皇贵妃的推动下很快就传进了冷易和卫连祁的耳朵里。
卫连祁这边是常羽轩告知他的,当时他正睡着,听到消息立马一个激灵从床上起来,拿起衣服边穿边往外走,刚刚一只脚跨过门槛,上衣穿了半只袖子他就停下来了,“不对,这有可能是陷阱。”
“那该怎么办?”
“再去派人仔细查查宫里,还有,你知不知道冷易?把他带过来见我。你将事情安排好,也一同来商议此事。”卫连祁思绪还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