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城阳王将药塞进城阳王妃嘴里,又用水给她冲了下去,然后朝房遗问道:“你可能医治好她?”
“城阳王不相信我的医术?”房遗反问道。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卫连祁在一起待久了,连那股子自信高傲都学得十乘十像了。
这个问题城阳王不好回答,只道:“本王也是担心王妃,并无别的意思。”
房遗一看城阳王妃的嘴唇开始泛起了青色,眼瞳不由地骤缩,他急忙过去,用针将她的食指扎出血,使力往外挤。
他用干净的白布,将挤出的血擦掉,放在鼻子处闻了闻,他的眸色又沉了几分,还有一道暗光闪过。
这时,躺在床上的城阳王妃有了动静,微干的唇瓣翕动,呓语出声,“若卿……若卿,我的孩子……若卿……不要……不要伤害他……”
城阳王神经一凛,有些慌张,勉强稳住心神,朝房遗解释道:“念子心切,昨日又看到了如此血腥的景象,吓到了,让你见笑了。”
房遗倒没有太大的反应,“王妃生世子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吧?!刚才把脉,发现王妃的身体偏寒。”
城阳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手不自觉地握了握,反复几次,才松开,垂眸道:“是啊!当时可受罪了,之后身子就不好了。”
房遗的目的达到了,将药方开完给城阳王后,便回了卫连祁的院子。
卫子衿吃完饭嗜睡,就没跟在卫连祁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