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卫子衿的身体很快就被汗湿了,说出来的话也是那般虚弱无力。
冷澈更慌了,“哪里疼?别怕,大夫立马就回来了。”
“肚子……肚子好疼……”卫子衿眼瞳已经有些涣散,眉心狠狠地拧着。
冷澈正想掀开被子检查一下她身体上有没有伤,侍卫就已经带着大夫过来了,冷澈立即给大夫让空,“快给她看看,她说肚子疼!”他焦急地吩咐大夫。
大夫搭上卫子衿的脉搏,在上面停顿了一会儿,仔细看了一眼卫子衿,确定她是个女子,才开口道:“这位姑娘,是喜脉。”
“喜脉?!”冷澈双眼倏地瞪大,惊诧出声,直接抓住了大夫的衣领,威胁着他的性命问道:“你确定你没把错?!”
躺在床上的卫子衿听到大夫的话也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她被这个消息冲击地连疼痛都忘了,浑身的筋骨仿佛碎裂,她大脑一片空白。
大夫战战兢兢地说道:“我行医多年,是不是喜脉还能分得出来的,只是这位姑娘才怀了一个月的身孕,胎象不稳,有些动胎气,才会这么疼的。
只要开两幅药调理一下,再好好休息休息,就会没事。”
大夫后面的话,卫子衿和冷澈两个人都听不进去了。
卫子衿心里是崩溃,冷澈也觉得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