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月光冷白雪亮,白脆脆的光从窗户处散进来,卫连祁支起脑袋,静静地看着躺在他怀里酣睡的女人。
那日,她当着他的面,说她是冷澈的女人了,还说她爱上了他,甚至,直接扯下来一绺头发,将它化为灰烬,以此来表她要彻底跟他划开界限的决心。
一次又一次推开他,往他心脏上插刀子,卫连祁也不止一次地想,何必那般作践自己。
可离开她的这段时间,她的音容样貌,无时不刻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就算他喝醉了,眼前看到的,脑袋里想的,还是她。
他克制过自己不能再想她,过离开她的生活。
当白日看到她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又活了,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这辈子,再也逃不开她的手掌心了。
他彻彻底底地栽到了这个被他一手养大的小东西身上。
卫连祁低头吻上她的额头,鼻尖,嘴唇,柔软的触碰,唤醒了他对她的渴望。她推开了他两次,她的拒绝让他心慌意乱,张皇失措。
她是真的有了冷澈,就再也不想要他了么?!
他迫切地想要证明,她还是他的。
他含住她的唇瓣,舌尖来回地描绘,反复摩挲着,他的吻往下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身上,他将她穿的他的内衫解开,里面的身体不着寸缕,如白玉一般莹润干净。
他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的痕迹,恨不得烙刻上属于他的特殊记号,让所有觊觎她的人,都知道她早已是他的了。
胸口处有点痒,卫子衿迷迷糊糊地推了推,但她困得实在是睁不开眼,意识也无比混沌,只低低地呓语出声,“别……别咬……卫连祁……痒……”
听到她在梦中叫他的名姓,卫连祁的整颗心都是胀满的,至少,她知道这样对她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