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这么小,对男女之情懵懂无知,哪里弄得明白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你若真下了狠心要把她伤个透彻,将她推给了别人,到时候再想把她留在身边,怕是不可能了。
更何况,你们的年纪还差……”
“等她没了该有的价值,等她消了本王心底的恨,本王又怎会管她是去是留?!她越是痛苦,反而越合本王心意!”
“本王想留的人,还没有留不住的。她想飞,本王就折了她的翼,她敢逃,本王就打断她的腿,即使把她关在笼子里囚着她、锁着她,只要本王愿意,她也离不开本王半步!”
“既然如此,你还要守宫砂做什么?”
是啊!他要守宫砂做什么?
现在想来,房遗说的一点都没错,他确实害怕了,很早的时候,在他还看不懂一些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害怕失去她了。
如今的他,已经不想让她疼了,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一定要将她留在身边,甚至,不惜一切代价。
卫连祁想着,已经走到了书房,里面端坐着一个人,半头黑发,半头银发,随意地散在肩头,不是房遗是谁?
“怎么,你那怪病治好了一半?”卫连祁也不与他生疏,随意坐在他旁边的座椅上,给自己添了一杯茶。
房遗也不与他客气,反问道:“你养的那个小丫头又快没命了?”
被人这样挤兑,卫连祁难得没有发怒,“是我和她的孩子。”
房遗眉梢一挑,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但听到他在他面前,自称“我”,房遗还是难免有些惊讶,再看向卫连祁,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为孩子担忧的父亲。
房遗心头微动,收敛一身的懒散,严肃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