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植眉心拧起,粗气从他鼻子里重重喘出来,他不情不愿地给卫连祁行礼,“是下官冒犯了,还请义安王恕罪。”
“南宫丞相见外了。”他的声音依旧不冷不淡。
他一口一个南宫丞相,他想不见外都难!南宫植心里想着,愈发觉得气愤,怒意几欲喷薄而出,“下官今日来,是想接小女回去住几日,她母亲身体不好,已经卧病许久了,实在是想念婉玉这丫头。”
“南宫夫人思女心切,本王也不好拦着,就请南宫丞相将婉玉带回去尽孝吧!”
南宫植回头看了一眼南宫婉玉的二哥南宫琉,四目相对,两人都没能猜出卫连祁的心思。按理说,他若真伤了南宫婉玉,不应该尽力阻止他吗?
还没等南宫植开口说些什么,卫连祁就又出了声,“既然要尽孝就该全了她的一片孝心,等南宫夫人丧期三年后,本王再把她接回来。
人就在书房,南宫丞相将人带走吧!”
闻言,南宫植双眼重重一缩,他的夫人还没死呢!
“义安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把我小妹给休了不成?!”南宫琉被卫连祁的一番话刺地有些失控,毕竟年纪小,不像南宫植在宦海中浮游多年,能沉得住气。
南宫植急忙扯住南宫琉的手腕,示意他禁声,“不许胡闹!”他侧首朝南宫琉斥责道。
可南宫琉哪里咽得下这憋屈,常年带兵又养成了粗鲁的性子,作势就要往书房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