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下了狠心要把她伤个透彻,将她推给了别人,到时候再想把她留在身边,怕是不可能了。
更何况,你们的年纪还差……”
“等她没了该有的价值,等她消了本王心底的恨,本王又怎会管她是去是留?!她越是痛苦,反而越合本王心意!”卫连祁猛地从座椅上起身,几近咆哮般地怒吼着打断他的话,仿佛声音越大,越能表明他的决心。
他的一只手还抓着座椅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迸出,手指骨节差点突出皮肉,木质的扶手直接被他捏出几个凹痕。
用力太大,他面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每一寸皮肉都僵硬着,过了片刻,他又开了口,“本王想留的人,还没有留不住的。她想飞,本王就折了她的翼,她敢逃,本王就打断她的腿,即使把她关在笼子里囚着她、锁着她,只要本王愿意,她也离不开本王半步!”
房遗见他这番神态,暗自轻轻摇头,“既然如此,你还要守宫砂做什么?”
卫连祁收敛心神,强迫自己将心底由于房遗一番话引起的烦躁压下去,“本王自然有要用!”
死鸭子嘴硬,他就看卫连祁到最后会吃多少苦头!房遗心下想着,也没再多说,反正该说的,他都告诉他了。
“还有,你给她配的药,如何了?”卫连祁又开口道。
房遗起身看他一眼,明知故问,“她是谁?”
在卫连祁发火前一瞬,房遗将两瓶药扔到他手里,紧接着闪身离开,留下两句话,“蓝色的瓷瓶是给她治疤的,白色的是给你擦脸的。至于守宫砂,我没亲自带着,一会儿派人给你送来。”